米长新自认为得到表现的机会,扣起帽子来不遗余力。
“禀大人,小人在临山城的店铺之中曾失窃金砖若干,是朱雀偷取。”
朱雀气急,张口反驳。
“米长新你是血口喷人,金砖是我的,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
范大人面色一整,看了看互相敌视的两人。
“米长新,你说朱雀偷你金砖可有证据。”
“大人啊,你可知道我与他在临山城斗富一事?”见范大人点头,米长新接着说:“她摆出的金砖正是小人失窃的。原先并不知道失窃的金砖在哪,直到那日她拿出来,小人才知道是她偷去的。要不是偷取我的,她哪里来的金砖?就凭她一个乡下的小姑娘,无父无母平白的哪来这么多金钱?”
经米长新如此一说,朱雀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有些后悔,悔自己太过高调,竟惹来这麻烦。金砖是取自朱家藏宝,这是绝对不能说的。借口义父覃建国,说是他留下来的,也不可能留下这么多金银,说不过去。想来想去,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朱雀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
见计谋得逞,范大人与米长新偷偷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朱雀姑娘,本大人念你年幼,只要你归还赃银可对你不予追究责任。不过还有一事,你必须如实招来,否则定将你按律法处置,那可是杀头之罪。”
如果朱雀真的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在这番连哄带吓的对峙中,早已乖乖的就范。而实际上,朱雀却是来自异世的、早早的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这点手段一眼就看破了,只是还未想到合适的对策。如今范大人一说,才知道他们要的,不只是金钱,下面提到的事,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见朱雀沉默不语,范大人以为朱雀已经就范,接着提出了真正的目的。
“听说你种的田地亩产可达千斤以上,肯定有某种秘法吧。你只要将秘法说出来,本官保你无事,还会奖你纹银百两。”
朱雀完全明白了,归根到底,这范大人和米长新联合起来的目的,是为了得到种田秘法。仔细想想,这种田秘法当真是比金银更会惹人眼红。如果得到秘法,那金钱还不是滚滚而来。
对范大人和米长新二人,朱雀自是不会相信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既然能够找人将自己绑来,那肯定是不会让自己活着回去的。恐怕说出秘法之时,就是命丧黄泉之刻。
“哈哈哈——,范大人,你好心计啊。如果你真的想得到秘法造福百姓,必不会派人偷偷的将我绑来。你是想得到秘法后据为己有,然后将我杀害罢了。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吗?你们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见被识破,范大人恼羞成怒,用手指着朱雀,语气变得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