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慕四爷,您可真冷血,裤子都还没提上就翻脸无情?您忘了,昨个夜里是谁陪您翻云覆雨的……”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面无表情的打断她:
“花宝宝,我只是喝多了又不是脑残,嗯?会碰你这辆给钱就能上的公交车。”
被骂公交车花宝宝也不气,她扯唇笑的艳色,
“慕西洲,你嘴吃砒霜了?老娘不否认自己是个曲意逢迎的交际花,但也不是给钱就能上车的?”顿了下,话锋一转,“但对你,老娘可以免费……”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慕西洲捞起茶几上一只红酒瓶抵在了眉心。
只要慕西洲稍稍振臂,她就能被打的皮开肉绽。
花宝宝一下就老实了。
她又不傻,跟谁过去不去都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她现在跟慕西洲过不去就等于是自寻死路,因此她很快就换了一副正经脸色,老实交待道:
“老娘真是怕了你们兄弟两个了。都是傅怀瑾那厮,昨晚他把你灌醉后对我威逼利诱,他让我拍几张跟你的床照,说是拿去恶心战南笙。
你还不知道我?我就是蒋少男那死鬼的姘头,他坐牢后我就指着这个酒庄活命了。我要是不从他,傅怀瑾想搞垮我的酒庄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冷笑道:“他搞垮你的酒庄是一句话,我搞垮你全家也是一句话。”
闻言,花宝宝就特厚脸皮的笑道:
“所以,老娘才识时务,两头都不得罪。放心吧,你还干净着呢,我连你一根黑卷毛都没碰一下。要是那些照片真的被傅怀瑾发到战南笙那,我去找她解释……”
说到这,顿了一下,拉长调子哂笑道,
“我就去跟她说,藏在慕四爷心口上十几年的朱砂痣从始至终都只有她战南笙一个人,你说好不好?”
音落,就传来男人因为愤怒而打碎红酒瓶的巨响。
花宝宝看着不远处撞击在墙壁上而爆碎在地面上的酒瓶渣子,没吓的灵魂出窍。
不等她语,男人就冷冷的对她警告道:
“花宝宝,我看在你是少男昔日姘头的份上,姑且饶了你这一回。”
顿了顿,补充强调道,
“你要是敢在战南笙面前多嘴多舌,我不仅会让你的酒庄关门大吉还会拔了你的舌头,甚至把你和你那个靠氧气才能活命的弟弟赶出京城。”
花宝宝彻底老实了。
她都忘了要给慕西洲道歉,直至慕西洲摔门走出她酒庄的客房,她才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
这王八蛋,跟小时候一样,又阴又狠,好歹他们也认识十几年还有过命交情……她不过就随口那么提了一嘴,就发这么大的火?
狗东西,活该被战南笙那个女人虐。
狠狠虐!
虐死他,她就买个大炮到他坟前去庆祝!
……
半小时后,慕西洲抵达京城医院。
他才刚刚停稳车,李嫂电话就打了过来:
“四爷,出事了,少夫人把小小姐的牙都给打掉了,承欢小姐因为要护着她也被少夫人打了耳光,好巧不巧就把她脖颈上的伤口给打的裂开了……”
李嫂着急,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慕家大爷因为愤怒承欢小姐被欺,现在正叫保镖要收拾少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