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我战南笙今天就把话给撂这了,如果我姑姑战似锦少一根汗毛,你们今天在座的所有人甚至是你们整个傅家,我都不会放过。”
顿了顿,强调补充,
“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明白么?”
她说完,就欲要撞开傅怀瑾离开时,傅老因她这句话而怒不可遏的吼道:“放肆!”
战南笙因他这句话顿足,蓦然转过身来。
她目光冷冷的逼视着那坐在太师椅上的老者,扯唇冷讽道:
“傅远昌,你才放肆。你这条老命是我爷爷当年从战场上背回来的,没有我爷爷你们傅家能有今时今日的显赫?
论忘恩负义,傅远昌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是白眼狼,你们傅家全都是白眼狼。你是,你儿子是,你孙子傅怀瑾更是。呸——”
伴随战南笙重重的一声呸,傅老傅远昌被气的血压飙升,直接昏死了过去。
傅远昌这么一昏,整个傅家上下都乱了套,傅怀瑾哪还有功夫继续找战南笙算账。
傅远昌若是真的有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战南笙。
因此,慕西洲并没有跟战南笙一道离开,他留下来善后。
只有慕向晚,趁混乱之际,紧跟着战南笙离开了会客厅。
战南笙来的时候坐的是慕西洲的车,不过她提前跟战小五说过,让她在附近等着。
因此,战南笙走出傅公馆大门就给战小五打了个电话叫她过来接她。
电话挂断后,她一转身就看到了一直跟着她的慕向晚朝她走了过来。
战南笙现在只要看到她,就跟吃了带屎的苍蝇一样恶心。
因此,慕向晚一出现,她就眯深了眼,“你是欠得慌,耳光没被打够?”
傅公馆坐落在5A风景区,四周都有看家护院的保安看守,眼下只有慕向晚跟战南笙两人,并无旁人。
没有旁人在场,慕向晚就露出了最真实的一幕。
她唇上挤出一个薄淡的笑,对战南笙无比挑衅的道:
“战南笙,我是特地来跟你说声谢谢的。要是没有你屈尊降贵接二连三的赏赐我耳光以及那么的步步紧逼,我也不会得到傅老的垂怜,
如今被你这么一搞,今后我摇身一变就成了傅家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了。等我有了傅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傍身和傅家做靠山,战南笙,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打擂台。”
战南笙在她话音落下,就扯唇讥诮道:“是么?你就那么笃定你做得上这个傅家大小姐?”
顿了顿,
“即便你成为傅家大小姐,又如何?别人只知道你有个散打高手的父亲,却不知道你还有个曾做过娼女的母亲。
慕向晚,别以为你父母现在都不在人世了,你就真的能跟他们撇清关系。即便傅老认你做了干孙女,你充其量也就只是个光着屁股到处放骚的芦花鸡,明白了吗?”
此话一出,慕向晚就气的拳头握紧。
下一秒,她很快就松开了。
她对战南笙扯唇讥笑,淡淡的道:
“战南笙,我就算是只芦花鸡,那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芦花鸡,你呢?你是九天之上的凤凰又如何?还不是众叛亲离,人人喊打?
我就不说别人了,就连你的枕边人法定上的丈夫,关键时候他维护的还不是我这只芦花鸡?战南笙,说真的,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