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得厉害,眼底便浮出了一层犹带血色的湿气,一双本就蛊惑人心的桃花眸,此时妖艳潋滟的不像话。
慕西洲在她完全缓过这阵咳嗽的下一秒,俯首就吻上了她嫣红欲滴的唇。
他上来就很凶,像是要一口将战南笙拆骨入腹,战南笙根本不敌他的强势。
几番纠缠后,她感觉都快要溺死在他的桎梏之下。
许久,直至慕西洲尝到一抹腥甜的血腥味,他气息才稍稍错开她。
但,他人仍然倾轧在她的身上,犹带灼息地唇贴着战南笙的耳骨,若即若离地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傲骨,一个吻而已。”
顿了顿,“被我这样一个令你恶心透顶的男人……弄骨头都软,你是不是更恶心你自己?”
他这样说完,就将高大挺拔的身体从战南笙身上撤开,且跟她拉开一段距离,
“战南笙,你现在跟我回慕公馆应付我奶奶,你的姑姑兴许还能提前被你找到且是毫发无损……”
顿了顿,晦眸如深的笑了下,
“如果不,那我可就不保证你姑姑还能否毫发无损了。毕竟,以傅怀瑾那种睚眦必报的暴虐性子,他扒了战似锦的皮都是轻的。”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令战南笙……窒息。
战南笙不禁想,如果她的大哥战长生还在世就好了。
如果大哥还在世,她就不会处处受制于人被人如此拿捏。
战南笙狠狠闭了闭眼,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了一个拳。
她骨子里的骄矜不许她低头,但为了那难能可贵的姑侄情她不得不低头。
她松开拳头时,跟着便传来她淡到没有任何情绪的语调,“好。”
两小时后,战南笙陪慕西洲应付完慕老太太以后,就上了他的车直奔傅公馆。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傅公馆。
管家通报傅怀瑾时,他正在书房看傅氏产业这两年的财务报表,慕向晚则在他的书房里练习国画。
听到管家的汇报声,慕向晚就搁下了描边的小狼毫笔,视线落在了傅怀瑾身上。
她听傅怀瑾对管家道:“不见。”
管家有些为难:“……四爷跟战大小姐已经在楼下会客厅等着了。是……傅老的意思。”
傅怀瑾拧眉,明显的不悦:“爷爷真是多事。”
他说着,就摔掉了手上的一沓文件,“那下去吧。”
音落,慕向晚也连忙站了起来,对傅怀瑾小声低低地道:
“瑾哥哥,想必他们是因为我才来的,我跟你一块下去吧。”
傅怀瑾本来要拒绝。
但,转念一想,他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探一探慕西洲的底,看看慕向晚和战南笙究竟谁在他心上更重要。
因此,他回道:“也好。”
五分钟后,傅怀瑾跟慕向晚一前一后来到傅公馆的接待大厅。
傅老正在跟慕西洲说话,看到他以及慕向晚时,便露出慈祥的笑,“晚晚,你到傅爷爷这边来。”
才三天而已,慕向晚凭借嘴甜以及会来事已经俘获了傅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