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洲答非所问:“让开。”
他避之不谈,傅怀瑾就确认慕西洲跟战南笙滚过了。
他瞬间就怒火中烧,抬腿就揣翻了一个酒架,并捞起一个空酒瓶指着慕西洲怒骂道:
“你这样做,是对得起阿衍还是对得起阿霖?”
傅怀瑾口中的阿衍和阿霖分别是霍孝衍和蒋少男。
霍孝衍已经死了。
蒋少男还深陷牢狱。
这二位,是慕西洲跟傅怀瑾共同的好兄弟。
他们一个死一个坐牢都跟战南笙有关。
所以,在傅怀瑾仇人排行榜上,战南笙首当其冲。
因此,傅怀瑾根本接受不了慕西洲碰了战南笙这件事。
他没有等到慕西洲回应,捞起空酒瓶就要朝慕西洲头顶怒砸下去时,人就被反应过来的唐晋行给拦住了,
“哎哎哎……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昂?怀瑾,你怎么躺了两年了脾气还这么火爆?你冷静冷静,别伤了兄弟情分。”
傅怀瑾根本就没办法冷静,他冲慕西洲怒吼:
“你说,你是不是爱上战南笙那妖女了?慕西洲你舍不得动她了是吧?你给我等着,你舍不得下手,我来。”
比起傅怀瑾激怒的情绪,慕西洲整个人就显得很平静了。
他被酒气熏染的凤眸有些红,面对傅怀瑾的质问,他只轻描淡写的道:“没有。我没有爱上她。”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傅怀瑾冷笑,“是吗?那为什么两年过去了,你跟她还没有离婚?”
慕西洲沉声:“身不由己。”
傅怀瑾咬牙:“好一个身不由己!”
他说完,拿着那空酒瓶就对着自己的脑袋砸了下去,跟着鲜红的血就顺着他眉骨流了下来。
此举,除了慕西洲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慕西洲掀起愈发通红的凤眸淡看了他一眼,“你是躺了两年把脑子躺智障了?跟谁学的脑残?”
他这样说完,就一把撞开傅怀瑾,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还未立冬,京城已经隐隐有了料峭寒冬的味道了。
慕西洲立在停车坪抽了会儿烟,感受初冬即将来临的寒意。
一根烟后,他给江直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的道:“外面都在传,晚晚跟战擎定了婚,你去查查怎么回事。”
其实,江直比慕西洲更早听到这个传闻,只是慕向晚是男人的心尖宝,他不敢去触男人的眉头,所以就一直装聋作哑没跟男人回禀。
现在男人已经问到他的头上了,他当然不能装死。
他在男人话音落下后,立刻就故作惊讶的道:“四爷,这是从哪传的谣言?我咋没听说?”
此话一出,慕西洲就冷声道:
“究竟谁是谁的主子?我叫你去查,你问我?舌头嫌多余了,那就割了喂狗。”
说完,慕西洲就掐了江直的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就上了车。
他上车后,司机便问他:“四爷,是回红叶公馆?还是去慕家老宅?”
慕西洲晚上喝高了,这会儿头昏欲裂,有几分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