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头也不回的欲要离开时,蓝女士连忙拦住她,无比焦急的道:
“笙笙,你爷爷也是在气头上,你不喜欢战擎,我今天就把他赶出去,从此以后只要你在我都不会再让他出现在你的眼皮底下,但……你爷爷年纪大了,你千万别跟他老人家置气,你……”
说着,就要伸手去握战南笙的手。
但她的手在触上战南笙之前,她人就被战南笙给一把推开了。
战南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蓝英,你当了几年的战夫人,还真把自己当成这战家的女主人了?我告诉你,无论再过多少年,你在我的眼底,永远只是我妈生前跟着伺候的下人,明白吗?”
蓝英:“……”
这番话,比直接打蓝英的脸还要叫她难堪。
她从前只是战家的女佣,身份上不得台面不说,前面还有个吃喝嫖赌抽的前夫……
她的过去,就是她人生最不堪的耻辱。
无疑,战南笙的话就像是撕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让她尊严扫地,无地自容。
正因如此,蓝英才愈发痛恨战南笙。
她都恨不能扎个小人日日夜夜诅咒她,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不能看出一丝破绽。
她在战南笙前脚离开大厅,后脚甩手就给了肿成猪头的战擎一耳光:
“不学无术的畜生,你但凡有慕总争气,别人就算是想陷害你也陷害不了你,还不是你废物,恶名昭著,活该被战南笙诬陷,更活该被她打。”
她看似是恨铁不成钢的教训,其实话里话外都在暗指这一切都是战南笙的错,跟她废物儿子无关。
在座的各位又不是傻子,谁都听得出来。
战治国担心蓝英的话惹恼老爷子,在她话音落下后,立刻就板着脸子怒道:
“你还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他长歪了,你这个当妈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不把这个畜生给我带下去?杵在这干什么?”
音落,不等蓝英回应,一直没说话的慕西洲在这时站了起来。
他眯眼看着蓝英,那双邪气的凤眸溢出暗芒,
“蓝女士,你这个儿子要是教不好或者是不想管了,可以交给警方替你管教,省得他成天在外面打着战家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诱奸良家少女,
他现在是没真的摊上人命官司,没准哪一天摊上了,你追悔莫及是小,整个战家荣誉都要跟着受损,你担待起吗?”
此话一出,蓝女士就不爽了。
她强压下怒火,笑道:“慕总,这是我们战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倒插门,哪来的立场管我们家的家务事?”
闻言,慕西洲就扯唇,溢出一个讥讽的笑弧:
“蓝女士觉得这是家务事?亏我看在他是岳父继子的份上,饶了他昨天在我公司意图强暴金秘书。若非我拦着金秘书报警,单论一个强奸未遂,能判多久?”
说着,就佯装思考起来,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强奸罪一般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那对于未遂犯,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怎么也都能判个半年的。
蓝女士,有空就多读几本书,好好学学帝国刑法,没准哪天你还能救你儿子一命呢。”
此话一出,蓝女士气的鼻子都快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