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你就那么饥不择食?招这个垃圾恶心我,嗯?”
此话一出,战南笙眼底便浮出了一丝戾气和水汽。
但,眼泪又没有真的掉出来。
她只是眼睛很红很红的看着慕西洲,看着这个从始至终都那么削薄又冷血的男人。
她兀自的笑了一下,唇角勾起无比浓郁的讽刺,
“慕西洲,你脑子智障了?我会在我哥的牌位面前勾引战擎这样的垃圾?”
慕西洲冷漠的看着她,讥讽道: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算战擎再垃圾,那在你眼底也是个能生育的垃圾,没准你就想借种生子。”
此话一出,不等战南笙发火,战老战文远就怒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在祖宗牌位前,闹出这种丑闻,无论真相如何,战文远都被气的不轻。
他怒吼一声后,就冷目看向战南笙:
“丢人现眼的畜生,你看看你,从头到脚,哪里还有千金大小姐的样子?不知廉耻!”
战南笙早已对这样的辱骂麻木了。
她此时在林妈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拢紧林妈披在她身上的一件毯子后,诡异的笑道:
“所以,您宁肯相信战擎这个垃圾说的话,也不肯相信自己的亲孙女吗?”
音落,战文远就厉声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说是这么说,但,战文远还是在这时冷声质问浑身都哆嗦个不停的战擎:“孽障,究竟是怎么回事?”
音落,忍着浑身伤痛的战擎就战战兢兢的道:
“爷爷,我不是看她被罚跪祠堂了,特地好心好意地来给她送吃的,结果她……她突然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了她,她就打的叫我断子绝孙……”
他话都没说完,战南笙捞起供桌上供奉香火的餐盘就朝他颅顶砸过去。
她身手好,战擎反应迟钝,瞬间就被砸的头破血流,鬼哭狼嚎。
再怎么不成器,那在蓝女士眼底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
蓝女士看着满头满脸都是血的战擎,一下就忍不住了。
她连忙站出来,说道:
“笙笙,我这个儿子平时再怎么不成器,他是万万都不敢招惹你的,你看你把他都打成什么样了?你要是有委屈你就说出来,你就算是把他打死,也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不是吗?”
顿了顿,“实在不行,咱们就报警处理,反正我是不怕家丑外扬。”
此话一出,战治国目光就冷了蓝女士一眼:
“报什么警?你不要脸,我跟爸还要脸呢,我们战家丢不起这个人。”
说着,就把目光落在战南笙的脸上,“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南笙指着倒在地上的一瓶蓝莓酒,冷声道:
“这个垃圾在酒里下东西,意图强暴我,我今天就是把他打成残废都是对他格外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