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拉开,叶声声忙避开男人的视线,背对他。
叶彻望着她故意躲避他的样子,心口没由来发酸。
“声声,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我把你留在身边只是希望你好好的,无忧无虑的。”
“我也希望你真的把我当成是你的家人,不要总跟我闹脾气,不要总提离婚的事。”
他每天在公司工作十几个小时,回家来还要哄她。
她不闹还好,她一闹他就身心俱惫。
他也会有对这种婚姻生活,感到绝望的时候。
叶声声嘟着小嘴,皱着小脸不出声。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舒语说的都是事实。
可叶彻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她该信谁?
叶彻抬手去拉她的小手,“把脸侧过来,好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或者你心里有什么疑问,你问出来,我都帮你解答。”
免得她三天一大作,两天一小作的。
实在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叶声声脱开他的手,还是不看他,只怨气地道:
“我留在你身边,但我不给你生孩子,这辈子都不生。”
如果他只是把她当生孩子的工具,那她不生的话她的存在就没用了,他自然就放她走了吧。
谁知道叶彻却毫不犹豫应道:
“你不生就不生,我不强迫你,再说你可以去老宅问问,一开始我就跟他们说的,我丁克。”
叶声声有些意外。
她忽然坐起身来看他,“你不要孩子?”
见她终于舍得看自己了,叶彻目光里又布满了温柔,“嗯,我要声声一个就够了。”
这丫头在他心里,可不就是一个孩子嘛。
养孩子还不如养老婆来得快乐。
叶声声,“……”
叶彻居然是丁克?
那这样的话舒语说的话岂不是不成立了?
所以她错怪这个男人了?
忽然感觉自己是挺作的,叶声声尴尬的低下脑袋,声音都放低了不少。
“那个……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叶彻坐着不走,“你头又疼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叶声声摇头,“不用,我歇会儿就没事了。”
“那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睡着我再走。”
叶声声嘀咕,“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着对我图谋不轨。”
叶彻欲哭无泪,“你还想看我之前拍的小视频吗?到底是谁对谁图谋不轨?”
说得他好像禽兽一样。
他就算想图谋不轨,也得看人啊。
天底下女人那么多,他叶彻又不是谁都能看得上。
叶声声避开看他的目光,自来熟了不少。
“反正你出去嘛,你一个大男人守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
叶彻无奈,像个老父亲一样只能依了她。
“行行行,你睡我不打扰你,盖好被子啊,晚上要是哪儿不舒服就喊我,我在隔壁。”
叶声声乖巧地应了一声,“嗯。”
目送男人走了,她躺下又盯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回事,她忽然觉得这个老男人其实挺好的。
反而是那个舒语,她觉得她动机不良。
回头她得好好调查一下,她流产跟跳河自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不能傻啦吧唧地听信她的片面之词,误会了对自己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