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见白金毒蛇停在工坊内的一间小房子门口,门被锁着,我赶忙冲了过去,将锁打碎之后踢开门,里面一片昏暗,不过玉罕,小骗子他们都在,只不过所有的人似乎都睡着了,或者确切点说是已经昏迷过去了,我走到小骗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浑身微微一颤,睁开眼睛泛着困意地说道:“大叔,你怎么来我房间了?我这是在哪里啊?”
我笑了笑没回话,挨个将每个人都弄醒后,这群家伙都和小骗子一样,仿佛睡了一觉,刚刚起来一般,伸着懒腰,说着犯迷糊的话。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黑蛋都感觉像是刚睡醒一般,我叹了口气说道:“先出去吧,你们被我巫族的人抓了,巫族的大祭司趁机要挟我,我们先出去,这里是巫族的工坊,被人发现了,我们很难逃走。”
众人点了点头,随着我一路走出去,刚一走出小房子的门,我就看见了让我吃惊的一幕,破魔长剑和鸣泣刀散发出来的光芒竟然将整个工坊分割成了两边,一边是三色光华,一边是墨绿色的气息,不过很显然鸣泣刀比破魔长剑要牛了不少,破魔长剑剑身打颤,发出一些细碎的“铿锵”之声,我快步走了过去,但是一走进两边的交接处后,越发能够感觉到两把兵器之间的冲击力,我就好像闯入了两大高手正在交战的中央,压力从两边直冲而来,作用在我身上,化作压力竟然在一瞬间就将我的黑白双鱼给逼了出来,飘浮在了空中的双鱼慢慢地转动,一黑一白,一边游动,一边将两边散发出来的压力给挤开,给我腾出了空间。
我快速修过去,一把握住了破魔长剑的剑柄,伸出手在破魔长剑上贴了道符,可是道符刚刚落在它的剑身上竟然就自己燃烧了起来!
“我靠,不会吧!”
我自己都被吓到了,这说明破魔长剑之内的剑灵已经让愤怒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鸣泣刀散发出来的墨绿色气息之中,缓缓有两只手伸了出来,干枯的,粗糙的一双手,看起来阴森可怖别说是皮肉了,连这双手上的骨头都是一副快要腐朽的样子,向着我抓了过来。
我看着这双手向我伸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墨绿色的气息之中有厉鬼!但是四周一点鬼气都不存在,我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这双干枯的手却一晃眼就消失了,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往它那边拽了过去,当这双手抓住我的一刻,我感觉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一瞬间抽干了。
“什么鬼东西!”
我右手放出白光,但是一向无往不利的天机眼圣光照在这双干枯的手上后却一点效果都没有,而且随着我的力气越来越少,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元气都在被吸干。
我立马将右手上的白光换成了烈焰,这双干枯的双手被天机眼的烈焰一喷,立刻燃烧起来,接着我清晰地听见从墨绿色的气息之中传出来一声痛苦的惨哼,然后这双干枯的手猛地收了回去,消失不见,而我则往后退了好几步,连续喘气,看着身边倒地的工匠昏迷后疲惫的脸,我多少能够猜出他们昏迷的原因。
远处已经有巫族守卫的声音传来了,我心中焦急,双手握住破魔长剑的剑柄,狠狠一压,将它往下一拽,落在了我的手上后,四周的三色光芒刹那间消散,我挥了挥手喊道:“快走,黑蛋你和阿呆带着大家反方向冲出去,我留下来阻击一下,只要你们能逃掉,我不会有事的!”
黑蛋点了点头,带着众人冲出了工坊,我往左边一看,大批的巫族守卫已经赶了过来,人数至少上百人,黑蛋他们朝着右边跑去,现在应该不至于会被抓住,而且魔勋的真正目的是我,只要我上血台,他根本就不会去追赶黑蛋他们。
巫族的守卫越来越近,声音很吵杂,我将破魔长剑插在地上,举起了双手,大声说道:“我在这里,你们不用追他们了,他们已经跑远了。”
这一群巫族守卫赶到我面前之后,我看见祷祝冷着脸从人群中走出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家伙黑脸,先确定了一下工坊内的鸣泣刀没有问题,他才冷冰冰地说道:“给端木森套上灵觉枷锁,严加看管,不能让他逃了!”
我却一点没有挣扎,只要他们要我上血台,就一定会解开灵觉枷锁,到时候就是我逃走的好时机。只是鸣泣刀里那双古怪的手,还有那个古怪的声音让我很在意,大搜地鸣泣刀里封印着什么东西呢?
鸣泣刀是蚩尤魔尊的兵器之一,难道被封印在里面的回事蚩尤魔尊?我想到这一点,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住了,蚩尤,这来头也太大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