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偶然安泞对他流露出来的情感,只是因为,她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而他却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安泞不是对他一丝感情都没有。
“萧谨行,我们好聚好散吧。”安泞再次开口。
声音中的平稳和冷静。
真的半点都感受不到,他心口的痛。
因为不相爱。
所以不会,感同身受。
“我去帮你医好白墨婉……”
“你需要医治的人,从来不是她。”萧谨行突然一把拉住了安泞的手。
安泞眼眸一紧。
明显能够感觉到,萧谨行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终于开始崩裂。
“你需要医治的人,是我!”
“萧谨……唔!”
安泞瞪大眼睛。
看着萧谨行突然近距离的脸。
面前长桌上的茶壶茶杯,被他扫了一地,长桌都被他直接掀翻了。
瞬间发出了剧烈的声音。
原本在殿外守候的月莹听到声响,吓得赶紧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皇上把娘娘压在软榻上,强吻……
月莹不敢多看一眼,连忙退了出去。
平公公此刻也是听到声音匆匆忙忙的进来,看到那一幕,也连忙退了出去。
伺候皇上五年。
他还以为,皇上那方面有问题。
这么一看,完全是他多虑了。
殿堂上。
终究只有他们两人。
没人敢打扰。
萧谨行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谁都不敢阻止。
安泞被狠狠的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手上摸到了一个花瓶,她一个用力。
直接冲着萧谨行的头顶上砸了下去。
“哐”的一声。
花瓶碎裂成渣。
殿外。
月莹听到声音,身体吓得又一哆嗦。
她转头看着平公公。
眼神在询问他要不要去看一眼?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平公公也有些犹豫。
随即想了想,小声道,“皇上忍得有些久,所以……”
所以难免粗暴一些。
两人也就规规矩矩的,在门口等着继续等待。
殿内。
安泞看着萧谨行额头上滴落下来的血,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白皙的脸上,染红了她的眼眸。
两个人的对峙。
萧谨行依然没有放开她,依旧压在她的身上。
安泞手上还紧拽着,碎裂的花瓶渣。
此刻也已经刺破了她的手心。
好久。
萧谨行闭上眼睛,再次俯身。
唇瓣,又一次靠近了安泞的嘴唇。
安泞垂下眼眸。
被迫的承受着萧谨行,突如其来的温柔。
和刚刚失控的粗鲁完全不同。
落在她唇上的吻,柔软到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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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粗暴,睡了再说!
二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