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道歉呢？”夜九幽恶魔般的磁性嗓音突然传来，只见他俊美如天神的容颜上带着笑意，但仔细看那笑意根本就不达眼底，那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只有冷漠无情。

“我。。我。。”云昱瑾抬头，摸上了不适的嘴角，很想继续反抗，但瞧见夜九幽恶魔的脸孔，到嘴的话又吞了下去，他握紧的双拳，指甲狠狠陷进了肉里，直到血肉模糊，他也没有松手。

“我，我，道歉！”云昱瑾那如同吃人的目光看向了花楚欣，一字一句道：“对不起！”

“恩，不够诚意。”夜九幽慵懒的声音传来。

云昱瑾咬住嘴唇，再次道：“对不起。”

“大声一点。”

“对不起！”一声响彻云霄的嘶吼从云昱瑾的口中爆发而出，“啊啊啊啊！苏婳，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不然我定要将你大卸八块，不，即便我去了地狱，我也会化成厉鬼上来杀了你，我要夜夜纠缠于你，让你不得好死，还有你的家人，我要他们全都去死。”

这一刻，云昱瑾被刺激的疯了，即便他的心底对夜九幽两人充满了恐惧，但那深深的屈辱还是让他彻底爆发了，就算死了他也不怕，变成鬼，他也不会放过这两个人的，生生世世都不会！

“可惜，生生世世你的实力都无法强大于我，不要说活着，就算死了，我也能去地狱将你碎尸万段，更何况，我不会给你做鬼的机会，我会让你的魂魄消散在这世间，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苏婳直起了身子，敢威胁自己的人，她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