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发泄?呵,闵恩暖你最近真是疯了。
他半天没做言语,良久,才从他的口中飘出来一句话,像一根银针插进了我的耳隙。
“闵恩暖,要你一句解释,怎么就这么难?我就是想要一份心安,怎么就这么难?”
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确实从未给过他一句解释。最初误会他和简之言,我不言不语不予理睬,最后却是南白替我们解开了误会;简之言威胁我离开后,和他的再见之时,却未给过半句解释;离开他的那个夜晚,也只是随便扯了个幌子匆匆离开,未曾解释过一语半分。
这么多年,却是一点没变。
“闵恩暖,你当真好能耐。”他苦笑着望向我,又接着开口。
“我都知道,我也明白,可我就是忍不住啊,忍不住胡思乱想,怕你离开我怎么办?这么多年,我是真的怕了。我就是想听你一句解释,哪怕只是一句普通的安慰,你到底何时,才能明白?”
我突然就乱了,哽咽着喉咙说不出一句话。
“你看你还是老样子。”他苦笑,不免又一阵心酸。
“伯贤,我……”
“好了,不用多说,这段时间正好行程安排得紧,我们都好好冷静冷静。”他放下一个纸袋,带着倦容朝我扯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最爱的绿豆糕,还是成师傅家的,老味道。”
他说完便仓皇逃走,只留给我一个狼狈的身影。
我看着桌上的纸袋倏地红了眼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头翻涌。
为什么总感觉,我离他越来越远了呢?
最近真是,莫名不顺。
……
圣诞。
路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来往的行人踩上去,走走停停,倒是化了不少,不过那晶莹的雪花晃进我的眼里还是十分明亮。
我踌躇了好久,终于走了进去。
“嗨,圣诞快乐。”我探出个头,他们诧异地看着我,之后笑了。
“来找伯贤的吧。”正在看杂志的kris哥抬起头来,狡黠地冲着我笑。
“嗯,他在哪?”
我点了点头,已经换了鞋,把带来的饮品放在桌上,一群人都积极地跳下沙发跑了过来。
“在房间里。”
我刚准备去伯贤房间时被chen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