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程岸从旁边的珠宝行出来,惊慌慌的朝着男人奔过来。
伸开手掌,一条精致的吊坠挂在他的手指上,吊坠下面坠着一颗色泽饱满的珍珠。
是他送给七月的礼物没错。
谭肇一把夺过吊坠,眼神猛地闪过一道锋锐的光芒,“哪儿来的?”
“我问过珠宝行的老板了,今儿上午四马路那边的一个伙计拿过来的典当。老板看着眼熟,便差人来问了……“
“四马路?”
一听位置,谭肇的脸瞬间黑了,牙关一咬,冷声道,“开车!马上过去!”
……
弄巷深处,小教堂陈旧的毫不起眼,钟声偶尔响起下。
“啊——”
灰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格子窗,透进光线来。
女孩惊慌痛楚的声音若隐若现。
“这方经理,你陪还是不陪?”
女人四十多岁,一身绣着黑色牡丹图样的旗袍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格外圆浑,手里握着一把半米长的厚厚木尺子,尖利的嗓音让她脸上的皱纹就搅在了一起。
“我不——”
女孩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娇小的身躯,声音带着哭腔,但语气依旧格外的坚定。
“好你个丫头片子,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说话间的功夫,厚厚的木尺板便朝着女孩身上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