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说的!”
瞬间被看穿了的小家伙瞪圆了眼睛差点跳了起来,“我就是……就是想要看你被人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边说还一边点头,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话作证,但很抱歉他这炸毛的小模样很没有说服力哦。
“知道了知道了。”胡乱的点着头,可嘴边的笑容很是灿烂,看着这家伙得意的炫耀着,“不过我可没有被打秋风的欺负,我把他们给欺负了。”
宋元尧的嘴巴张成了圆形,不是说来打秋风的亲戚很可怕吗!果然是坏女人,连打秋风的亲戚都能欺负!他果然就不该担心的!
“看吧,小的就说安四小姐这么聪慧,不会被人欺负的,六少爷这次可放心了。”何顺握拳堵住了嘴边的笑,而后又看向了安若瑜揶揄着,“六少爷知道安府老家的亲戚要来,不知怎的就非常担心四小姐被人欺负了,特意去找国公爷带着小的过来压阵呢。”
“没有没有!你胡说!何顺你大胆!”
被掀了老底了,小家伙气得跺脚,狗奴才!
“哈哈!”安若瑜得意的笑了,这让宋元尧气得七窍生烟的,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见小家伙真有些生气了的,安若瑜这才收住了嘴角的笑容,好奇的询问着,“不过你怎么会认为老家来的亲戚是来打秋风的还会欺负人?定国公府有这样的亲戚吗?还是说别人告诉你的?”
“哼!”宋元尧傲娇的别过了小脑袋,不愿搭理这个恶劣的女人,但内心又纠结他要是不告诉她,这坏女人真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最后在安若瑜的软磨硬泡下小家伙终于顺着台阶下了,这才告诉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担心。
原来宋元尧在书院有个小同窗,小同窗有个长得好看又可爱软萌的妹妹,去他家做客的时候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小妹妹,小小年纪已经深谙撩妹手段的小家伙们还经常在家里带好吃的糕点或是好看的珠花还有有趣的小玩意让小同窗转交。
可以说小同窗的软萌妹妹成了整个班级共同的妹妹,小女孩长得好又乖巧可爱,也不怪同窗们稀罕。
就连宋元尧这傲娇的小子也很是中意这个妹妹,毕竟他是父亲最小的儿子,而堂妹什么的又太小了,当然是会笑会软乎乎的叫着她尧哥哥的妹妹更可爱啊。
但就是这样可爱的小妹妹被他们家中远房来亲戚给欺负了!
被亲戚家的孩子从台阶上推了下来,把小姑娘给摔得额头上撞出个青紫的大包来,身上也不少擦伤。
小姑娘的哥哥和爹娘愤怒不已,但那亲戚却只说孩子不是故意的,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完了,碍于亲戚关系人也道歉了,根本就无法再追究下去,只能暗自咽下委屈。
此后小同窗的家中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是打碎了家中贵重的物品就是拿了她娘的首饰,不是撕了他的功课就是欺负妹妹,把一家人折腾的够呛。
最后送了一笔银钱又好说歹说的才把人给送走,一家子憔悴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小同窗人小,还不知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心中郁闷就和同窗们抱怨了几句。
知晓此事的宋元尧和同窗们都气愤极了,也就是那个时候宋元尧有了一个认知,那就是老家来的亲戚是坏蛋。
于是在大哥口中无意得知了安若瑜家也有老家的亲戚来的时候顿时就坐不住了,脑子里抱着他只是为了好吃的绝对不是担心的她的自欺欺人的想法,飞奔进了父亲的院子,着急忙慌的跟父亲借了何顺来用一用。
熊孩子不熊的时候还是挺聪明的,知道自己人小说话可能不管用,于是就想到了狐假虎威的法子。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带着爹一起去,但是很可惜爹和安四小姐就要成亲了,婚前不能见面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带上了何顺了。
作为父亲身边最贴身最信任的人,宋元尧明白,即便何顺只是个下人,但在外面他代表了父亲。
同窗的妹妹他没能保护好,但这次他一定能保护好这个坏女人!抱着这样的想法,这才有了宋元尧抛弃了年糕带着何顺来到了安府的行动。
对于这小东西的关心,安若瑜很是受用,没白喂这么多顿啊,小家伙还挺贴心,长大了一定是个小暖男啊!
不过有了小暖男的对比,大的就直接变成了冰块了,作为继子的宋元尧都知道担心她,那作为未婚夫的定国公跑哪里去了!
真这么守规矩啊,说不能见面还真就不来见她,这么听话干什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若瑜陪着宋元尧玩闹了许久,宋元尧确定了安若瑜不会被老家来的亲戚给欺负了这才准备回家,在此期间她没有开口询问一句不解风情的大冰块宋钰。
直到宋元尧心满意足的抱着安若瑜送的一大包肉脯准备回家,何顺这才悄声的告诉她,其实今日他会跟着六少爷一起过来也是国公爷的意思,不仅六少爷担心她,国公爷也很担心她,否则的话完全没必要让他跟着跑一趟。
这番话一出,不高兴了许久的安若瑜终于露出了笑容,有时候女人还是很好哄的。
于是回去的路上不仅马车里的宋元尧有着一包肉脯,何顺手上也抱着一包,还有他的怀中还藏着一小包。
摸着怀里小小的一包,何顺嘴角的笑容咧到了耳朵,虽然比不上给六少爷的和给国公爷的,但这一包是属于他的。
这边安若瑜和宋钰即便没有相见也有着甜蜜的互动,另一边的老太太却是和儿子闹得很不开心。
别过脸,老太太板着脸不愿意搭理小儿子,久别重逢的母子本该是非常开心的,可这会儿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气氛却并不怎么好。
“娘!”
安途很是无奈的看着任性的母亲,感觉几年未见,娘的性子越发的左了,也越发的唯我独尊了。
就如同安若瑜所说,多年未见,母子两个有许多的话要说,在她走后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唯有安途留了下来,母子两个打算单独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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