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这小子可算是习惯下来,我这颗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半个。信里又说一起下乡的那个傻小子,那小子叫张江,别人都怕下乡,他就特别兴奋。”
“当初送解旷上绿皮火车,这个傻小子就是别人都哭他就笑。”
“我当时还想呢,哪儿来这么一个傻小子,哈哈,就跟我们家解旷安排一个生产队去了。”
阎埠贵笑着说道。
何雨柱讶然挑眉:世界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
阎解旷下乡插队,居然和张江这个大院子弟在一起……
冉秋叶在成和街道办的档桉室,和朱虹在一起上班。
轧钢厂的季副主任,和季国民是叔侄关系。
丝丝缕缕的联系,也是奇妙。
回想何雨柱接刘光福从派出所出来的那个晚上,第一次见到这张江四个大院子弟的时候,真是意想不到如今跟他们的关系还尚未完全中断。
“怎么才放下半颗心啊?”阎解放奇怪地对阎埠贵问。
阎埠贵没好气地说道:“另外半颗心,是你和老大!”
“你还没结婚成家,老大呢,找了个媳妇带着孩子……”
说起那个“一言难尽”的儿媳妇,阎埠贵就感觉无话可说,只能闷头喝一杯酒。
“老阎你也宽宽心,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
易中海说着万金油的话。
这种话,大部分时间没什么意义,都是些正确的废话而已。
基本劝不动别人。
阎埠贵也根本没往心里去,倒是回想起来许大茂曾经幸灾乐祸笑话老阎家的事情,趁着酒劲滴咕起来许大茂家的是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是有点倒霉,可要说四合院最倒霉的还是许大茂家。”
“轧钢厂混不下去,被赶到电影院去,重新从学徒工开始干;老婆娄晓娥离婚,老宅子丢了,亲爹许德清让人打死了;最后娶了个媳妇儿,就那模样,还是跟别人好过的。”
说着说着,阎埠贵靠着在许大茂身上苦中作乐,居然开心了不少,嘿嘿笑了一声。
“老阎,咱这多大岁数了,还背后说人家是非?”
易中海提醒道:“这些话,好说不好听啊。”
“那也不赖我,之前许大茂跑我们家门口撒野来着。”阎埠贵不服气地喝酒吃菜,一点儿也没耽误。
何雨柱、易中海都被他这模样弄得很无语。
这也太不想吃亏了,就怕吃不回来够本啊。
一顿饭吃完,何雨柱回到家,秦京茹、秦淮茹姐妹俩正哄着孩子说话,正好于莉探头探脑。
何雨柱就把于莉留下,痛快大半夜,才放她回去。
匆匆忙忙,又是一个月过去。
阎解放果然跟于海棠断了联系,没有去当冤大头。
何雨柱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带着攻关小组,把零件做出来几个,提升了老古董一号车床的性能。
这一下子,整个轧钢厂从车间工人到领导层都吃惊不小。
何主任,真的搞出来名堂来了!
这岂不是说,通过这种方法,咱们轧钢厂车床、铣床、轧机等机械设备的加工精度真能提升到国内顶尖水平?
领导们可能因此提升一下地位?
李主任更是召开管理会,通过了众人决议,将攻关小组的重要性提升,如果再有成果,一定会为攻关小组向上请示,破格请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