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淳盯了眼木盒所在位置。
陈鸢又写,“既是朋友,必不会夺人所爱,我定不会夺师弟看上的美人,师弟人好又明事理,肯定也不会和我计较一颗糖对吧?”
嘴上不肯吃亏的刘晏淳,难过得西子捧心,“我美男计都用上了,小师姐还能狠下心肠拒绝我,总觉得你将来干得出以夫换糖的荒唐事。”
曾水笙不解,“以夫换糖?”
“就是说糖对于她来说比夫君更重要。”
曾水笙不信,“不可能吧。”
“看我问她。”刘晏淳转头看向陈鸢,“一盒糖和你夫君同时落水,你会先救谁?”
陈鸢晃了晃手里的麻糖。
“看吧。”刘晏淳对曾水笙无奈的摊了摊手。
“糖在水里会化掉,捞得起来么?”曾水笙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觉得陈鸢的想法不合理,又觉得师弟的比方也不对,“师妹没有夫君啊。”
刘晏淳,“……”
陈鸢笑得肚皮疼。
“对,还是师兄英明,发现了问题所在,她根本嫁的出去,哪儿来的夫君?我竟然替她操心将来夫妻之间因为糖发生矛盾,实在是杞人忧天了。”刘晏淳叹息着摇摇头,“大师兄,等她老了,你过继一个孩子给她养老吧。”
余光偷偷打量陈鸢,却讶异于她一点都没因为这句话伤心难过生气,反而点了点头,似是在认真考虑他这个“建议”。
这……
母胎lo多年的陈鸢,工作狂一个,等同于嫁给工作了,岂会因为刘晏淳阴阳怪气她嫁不出去,就心生波澜?
曾水笙思考了半天,问了刘晏淳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为何就我过继孩子给师妹,师弟你的孩子呢?你是不打算生,还是不想过继孩子给师妹?还是打算亲自照顾师妹?”
“我……”
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竟然把刘晏淳难住了。
陈鸢好奇的打量一脸为难,陷入沉默的刘晏淳,一抹痛苦浮上他隽秀的脸庞,陈鸢抓住了一闪即逝的一丝恨意。
这个问题当真这么难么?
他不想过继孩子给她就不过继呗,她又不强求。
那抹恨意肯开不是针对她的,
申桂芝抱起一堆衣服和床单,放进木桶里,“我这儿还有个炊饼,就不去了。”
“那我们先出去了。”
金彩丽拉着陈鸢离开了屋子,在她看来若非不得已,谁愿意当仵作?
解春琴针对这个比她们小了十多岁的小姑娘,心眼当真小的很,她鼓励的拍了拍陈鸢的后背,“解春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明儿我也休息,要回一趟家,就不陪你去吃饭了。”
陈鸢明白,吃饭不过是借口,很感激金彩丽帮她解围,微笑着收下了对方的好意。
可是,陈鸢会的东西,他根本就不会。
但让他开口说他不会,李德隆也是做不到的。
到时候那些人说的话就会更难听了,肯定会说妹妹更好学,更喜欢看书,自学成才,哥哥却蠢笨如猪连妹妹都不如……
她算哪门子妹妹,一个假货罢了,他的妹妹可漂亮可温柔了,才不是这个拿石头想砸死爹娘的恶毒女人。
刀疤唇班头道,“他们的观察能力比你们强,他们更在意细节,也许,在我们还没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