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秋闱,今日城中陆陆续续来了不少赶考的学子。
她们家的说薄荷香露很受欢迎,可惜近两日已经售空了。
自从皇上给弄了个匾额后,生意不光好了,价格也是蹭蹭的往上涨。
“少夫人,昨日奴家听到了荣王府世子侧妃丫头的对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世子侧妃,不就死南昱的那个大商的小妾么:“她们说了什么?”
“大致是说近日家主给了王府不少银钱,这银钱抵的上夫人嫁妆之类的。”
“这么说,给了荣王府不少钱?”
“应该是超乎了之前的预想,他们的主子在丫头面前抱怨了,所以丫头才敢在外面互相咬耳根。”
虽然只是一个几句简单的对话,叶晩瑶觉得发现了什么大的秘密。
荣王府里本身就不缺钱,现在突然问人家要那么多钱,一定是有事情。
事实上确实如此。
近日荣王和南昱在下面活动频繁,给宗族的人和交好的几个大臣送了不少的礼,这礼还不是一般的厚重,为的就是在朝堂是逼着皇上立太子。
这几日只要一上朝,呼吁立太子的声音就特别强烈。
荣王知道,说祁连谋反那是权宜之计,成功扳倒的机会很小。
郑王现在虽然被软禁,但背后的动作不小,他想利用大乾,发动战争,以南郡作为交换,他要大乾帮他坐上这个皇位。
而这个时候也是他扶儿子做上太子之位最好的时机,他要在这些天,给皇上足够的压力,这个时候他的昱儿是最好的太子人选。
荣王府
刘夏岚自然也知道这事儿,这些日子也时不时的见一些宗族的夫人们,为了给她们增加好感,不惜丢下脸面,偷偷的让下人来叶晩瑶的胭脂水粉铺子专挑贵的买。
拿着这些东西送那些皇族宗妇们。
叶晩瑶自然不知道这件事,只听谷姨说最近一些人喜欢买全套的。
比如胭脂水粉,香露和洗脸的胰子。
这让叶晩瑶又发现了种新的营销法子,赶紧让谷姨找人做了些专门放胭脂水粉的精致礼盒。
礼盒里面对号入座,能装好几种东西。
这要是拿着去送人,也是一种顶体面的事情。
朝堂
“皇上,如今英王谋逆,郑王残杀同族兄弟,二王这些年受皇上教化之恩,却不思图报,反而屡屡作乱,正所谓心中有鬼其心必异,桩桩件件都因储君之位,为了朝中安宁,臣建议皇上尽快立太子,唯有如此,才稳固我南月朝堂天威”说这话的是一位皇室宗主的一位老王爷,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这是隐晦的再说这些王爷郡王们野心滋长也是因为祁帝放任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几日上朝,总有人有意无意的提起立太子之事儿。
皇上听了也心烦,他是选好了继承之人,但没想着在他有生之年立太子。
他心中的太子之位,永远属于他的亲儿子,谁也别想替代。
这些老匹夫们,就是看着他身体不好,怕他一命呜呼了呢。
“皇上,中书监大人说的对呀,这些年几位王爷逐渐长成,臣以为几位王爷中,数荣王嫡子南锦文武双全,比南世子更胜一筹。”此时的李尚书突然结了话,开口道。
这几日朝中呼吁的都是南昱,李尚书自然不如他们的意。
一旁的大臣附议站出来道:“是呀,皇上,南锦公子在北境上阵杀敌,有勇有谋,擒获了不少外敌大将,那北突野人部落,也是在他的带领下,这几年很少出没骚扰百姓,百经历练,军功无数,再说云洲,咱们南月南郡,有史以来发生了多次水涝,能像这次,没有出现疫情,没有出现流民的情况还真不多,这都归功于南锦治理有方。
听上次来报,南锦这次不但加固了河道,还生生改出了一条河道,正好解决了临县干旱贫瘠的土地,这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壮举。”
“荣王嫡子南锦,德才兼备,知行合一,乃储君之人选。”
“张大人,皇上正值壮年,立太子,太早了些。”一旁的王丞相自然不是反对的一方。
他都计划好了,特意弄过来一个国师,让国师迷惑皇上,弄些长生又养生的药,然后试图让女儿“怀”了孩子。
只要怀上,那必须是个男胎,到时候,哪还轮到他们来逼迫皇上过继宗主的孩子,立他人太子?
可惜,女儿进宫晚,又不怎么受宠,如果早几年,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如若那时,他定是权倾朝野,除了皇上说一不二的人,或许皇上都不一定有他说了算。
荣王出言反驳道:“王丞相身为一国丞相,不为国分忧,不为皇上分忧,是何居心?”
“臣以为眼下南月虽然风调雨顺,边界太平,但国库空虚,许多百姓的生活还都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广纳人才,为我南月的繁荣做筹谋,现在马上就要秋闱了,如果这个时候立储君,很容易让一些人拉帮结派,再说,自古老来得子,皇上身体无大碍,说不定哪日就传来了喜讯,这储君之位,还是正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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