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喜的不行:“锦儿也是,走时也不来这告知哀家一声,让哀家担心。”
“太后,夫君就是怕您担心,才瞒着您呢,最后还是让您知道了,他会没事的。”
“这么大的事儿,能瞒的住哀家?”
太后虽然不在意朝堂上的事,但心里也如明镜一般。
此时此刻她认命了,今生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在见儿子一面。
可惜,有当今皇上在,她是不可能见到儿子。
她这个老太婆和皇上熬,自然是熬不过他。
或许这将成为她这辈子的遗憾。
对于锦儿,她有所怀疑,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把他当成真的,这也算是一种寄托吧。
“太后,这次云洲之行,准备充分,也就是时日的问题,一两个月就回来了。”
皇后在一旁劝解道。
“哀家知道,所以瑶儿这些日子要是显得无聊就多带溯儿来宫里走动走动。”
“是。”
叶晩瑶在宫里待了两个时辰,带回了许多赏赐。
晚上,兴奋的和阿锦说着今日皇上赏赐的宝玉。
南锦也如皇后那般吃惊:“既然他这般大方,咱们就好好的利用,以后出门就带上他。这紫凤宝玉是皇上心爱之物,不少人都见过,都城只要是当官的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所以,我的瑶瑶,你厉害了。”
叶晩瑶得意笑了:“我今日过去见到皇上,知他不太喜欢听你好的一面,想着说的凄惨点儿,自少他不好意思在为难我,谁曾想皇上这般好骗。”
叶晩瑶现在觉得皇上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如果他不是皇上的话,或许会是个好的长辈。
“哦,对了,我今日还见了太后,她还埋怨你瞒着她呢。”
南锦笑了笑:“从云洲回来,我带些好吃好玩的回来给她老人家。今日过去,可还顺利。”
“嗯,都挺好的,没有谁为难我,就是中间出现了个小插曲。”
“什么曲子?”
“是,就是小意外。”
“哦。”
“皇上的一个妃子在御花园训斥奴才呢,被我和皇后撞见了”其实当皇上还有一个好处,女人可真的多呀,都当爷爷的人了,纳的妃子一个比一个年轻,啧啧,男人们估计都羡慕吧。
想到这里,叶晩瑶脑子突然闪过什么,好似有什么错过来,但又觉得没什么。
南锦走的这天,她和溯儿送他到了城门外。
南锦虽然伤口长好了,但也不宜骑马,所以卫星辰送了一两马车过来。
加上后面古沅清的马车。
雁哨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远远看去,总觉得那马要被他压变形。
体重次要,主要他临走的时候,让府里的厨房给他弄了许多卤肉他都背在身上。
一共三匹快马,两辆马车,就这样平静的出了都城。
叶晩瑶不知,在南锦出城后第二日就在一个黑店里遇到了被偷了银钱,差点儿和他那小厮丧命的南昭。
南锦这一路身体好多了,不过还是一直在车里。
因为一直没有易容,出来的是时候会带个帷帽。
古沅清认识南昭,救下后,直接塞进了南锦的马车里。
看着南锦阴沉的脸,南昭睁着眼惊奇不已:“大哥你不是走了么?”
“先说说你,偷偷跑出来的?”
南昭心虚的低下了头。
“说”
“我不想待在府里。”
“为何?”
“父王偏心二哥,二哥想给我秋闱作弊,然后考完试,也不让昭儿参加春闱,就要让皇上把我调到东临,让我监视东临王。
我不愿意。”
南锦沉思了片刻,拍了拍他的肩:“你还是太年轻了,以为这样逃避就能过去么,考试你觉得自己能中进士。”
“自然是能的。”
“你这般肯定,怕他给你作弊干什么,好与不好,左右一个名次而已。考试只是一种方式,真正让你成长的,还是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各种事情。
他让你去东临,你去就是了,不过要硬气的谈条件,必须参加春闱。
事情的对与错,你自己心里要有个衡量,做这件事之前想想到底该不该,对不对,问心无愧就好。”
南昭退去脸上的委屈,擦了擦已经花的不能再花的脸:“大哥,那我能和你一起去云洲么,别家公子为了提升自己,开阔心境,都有去游学,但父王不让我去,我想去云洲看看。”
“现在已经五月份了,离秋闱没几个月,而且我去那里不知道要呆上几个月。”
“大哥,我一定不耽误回来考试,我也不会把学业拉下,我自己会安排好,也不会拖累大哥。”
“你自己心里有谱就好。”
南昭见大哥答应了,面上大喜,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南锦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眉头郁然深蹙,想起了他刚去北突的时候,不想靠任何关系,只想着用自己能力来让所有人刮目想看的那股子冲劲。
那时候的自己不知道栽了多少跟头。
夏日马上来临,早上的阳光都是温暖的。
南锦走了以后,叶晩瑶卫星辰把谷姨叫了过来。
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子,岁月在她脸上也没留什么情面,可能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但举止得体说话特别温柔。
她身边跟着的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应该说从小跟着她。
谷姨做胭脂的流程她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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