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没事儿找事?咱家出了这大事儿,粮食都被人偷了,到现在还没找到那小偷呢,老三是个白眼狼,老二只管他那个小家,老大也是,只让小杨氏带着孩子回来,还是空手回来的,连个物件都没往家带,他都不知道现在的粮食多金贵?就不能往家笼络些粮食回来。还有那小杨氏,回来没几天就惦记着娘家,带着孩子过去,不知道给了娘家多少银钱呢,家里正忙的时候,就不知道回来帮着做个饭,都怪我以前太惯着她了,现在嫌我年纪大了,敢和我顶嘴了。
家里现在就剩我们两个老的,留下那么多地,整天从日出忙到日落,累的腰酸背疼,累死累活的为他们干,反倒他们个个享着清福,没一个心疼咱们的。”
“她惦记的娘家不是你娘家咋滴,现在知道心疼了,再心疼也没让你干多少活儿。”楚老头瞪了她一眼,道:“说老三白眼狼?你还真有脸,当初你怎么对人家的你心里不清楚?现在人家不找你麻烦就已经看着二林的面子了,最近你下过地?种土豆子你去地里几次?还不是我和二林做的?就连土豆种子都是二林均给咱们的,儿子让你拿钱了?还是没给你干活?儿子不顾着点儿自己的家,难道还依着你,把孩子给淹了,媳妇给休了,弄的妻离子散?”
“我就是那么一说这不是说大林的么。”楚杨氏自知道自己没理,最近心里憋屈,唠叨了几句而已,怎么就成了埋怨她了。
“还说大林?你不知道心疼儿子就算了,还鼓捣老大两口子,周边几个县都淹了,没听儿媳说,大儿子现在正忙着的吗,反倒埋怨起老大来了,你这种自私自利连亲人都不顾的人,我早该看透你了,我告诉你杨氏,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要是再敢去扰了儿子们的日子,信不信我把你另一只腿也打断了。”
楚杨氏被楚老头吓唬了一番,愣是不敢吭声了,只得乖乖的去给老楚头做饭。
大水淹了以后,地里的庄稼都死了大半,今年夏季还不知道能收多少粮食呢。家里请的长工她也辞退了。
死了那么多庄稼,总要补种一些,所以就种了土豆子,说是两三个月就有收成了。
她家地多,用的土豆种子也多,老二家冬天种了几亩地的,收成了以后,她问老二要了五亩地的,没想到老二竟然只给了他们三亩地的,剩下的两亩给了儿媳妇娘家。
她心中气老二向着外人,连自己姥姥家都不顾,虽然气,但也不敢在往老二家闹,老二和老三走的近,学了些老三那股子戾气,狠心打断了她的腿。
埋怨来埋怨去,她现在几个儿子,谁也不敢惹。
楚杨氏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了好几天,没见那二人来楚家找她麻烦,提了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了。
而老大那边,也有了消息
家里除了多了两个干活的人,后院在亦阳和良衍的参与中,没几天就规整好了。
还有那石墙,请了村里的人帮忙,连带着把周俐臻的那个院子一并圈了起来,成了一个大院子,这么一看,倒也像个庄子。
古雪乔和香巧去了镇上买了些便宜的布匹棉絮回来。
现在的布匹大多都是被水泡过的,所以店家都在处理呢。
古雪乔和香巧不但买了布料做棉被,还买了做衣衫的衣服。
香巧和平安出来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东西都需要置办。
朝廷救灾,领了几十文钱,再加上南锦给他们的工钱,正好趁着这躺,去镇上添置些衣物。
棉被做好后,南锦和叶晚瑶就搬进了木楼里。
这里面的东西,都和前屋的一样,就是火炉子还没来得及做,好在现在天气慢慢转暖,不着急。
南锦和叶晚瑶还和往常一样,每天看下山湖,照顾下鸡鸭,再然后就是散散步。
南锦闲暇时候去二哥那边看看他家的家具,顺便在一旁给孩子做了个摇摇床。
亦阳和良珩和石灰混熟了,每天带着它去山上狩猎。
去年一年,南锦都没怎么上山,难得这几天清闲,也和亦阳良珩去上山猎些好的皮毛,到了冬季可以给孩子御寒。
上次二嫂生双宝时,给孩子带了个猪惊骨,听说猪惊骨可辟邪防惊吓,保护婴儿健健康康,快乐成长。
南锦带着亦阳和良珩往深山走了走,猎了两头野猪回来。
两头猪让老张叔帮着杀了以后,卖了些给村里,剩下的给熟悉的几家分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