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怎么说你也是从国际芭蕾舞团退下来的，论资历论能力，都没得挑的。窝在这儿，我们都替你可惜。”

话语里满满的遗憾，仿佛她们是真的替她感到惋惜。

可抬起头，余凝心看到的是几张幸灾乐祸的脸。

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肖曼萝。

旧日的回忆从心底漫出，余凝心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下一瞬，手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冷冷的看了那几个人一眼，眼见她们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余凝心接通了电话。

“你好，我是齐苑敏。”

电话那头的苍老声音自报家门，余凝心有一瞬间的失神。

齐……齐老？

是她知道的那位齐老吗？

apnbsbsbsgf汜。余凝心怔忡的功夫，电话里的声音扬了起来，“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齐，齐老，我在……”

一颗心跳的厉害，余凝心轻声道：“我是余凝心，您找我吗？”

“对，找的就是你！”

苍老的声音里满满的笑意，“小余啊，我看过你的资料了。你看，要不要考虑去舞蹈学院当个园丁啊？”

“您说的，是……帝都舞蹈学院吗？”

余凝心抬眼，果不其然，看到了几张惊诧的面孔。

“不然呢？”

电话那头的爽朗声音笑呵呵的，“不就受了点儿伤不能登台了嘛，多大点儿事，也值得你躲起来？老徐要还是在，肯定得狠狠骂你一顿！虽然我退休了，但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老师徐婧卉的音容笑貌在脑海里浮起，余凝心心里一痛。

“不用考虑，我去！”

“好，明天上午十点，舞蹈学院行政楼1202，我等你！”

芈。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的阳光，和已经空空如也的大厅，余凝心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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