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叔,孟叔叔,你快来给我爹瞧瞧,他到底哪里不好了。”
孟郎中穿着一身长袍,沧桑的双眼朝着床上一扫,眉头就忍不住的直接皱了起来。
“都让开一点,这摔下来多久了?可有乱动过他?”
曾文娟的娘曾王氏忙哭哭啼啼起了身,“刚摔没一会儿,就是把他抬了进来,没有乱动他。孟郎中,你快给瞧瞧吧,要是孩子他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曾家在桂花村独门独户,曾庆海又没有兄弟姐妹,上有老又下有小,他就是这个家的天,他要是倒下了,这个家,曾王氏光是想想就觉得眼前一抹黑。
听着曾王氏的哭泣,孟大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大海家的,你先别哭了,文娟,快把你娘扶出去。”
曾王氏闻言,哭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曾文娟一个人根本扶不动她。
锦绣见状,急忙拉了董氏帮着曾文娟把她移到了院子里。
“大嫂,你先别哭了,大哥摔了自个儿心里还不好受呢,你这一哭他心里更是难受,不利于养伤啊。”
“他不好受我这心里更不好受啊锦绣,今天一大早起来我这眼皮就跳得很,让他不要上房子不要上房子,下雨了漏雨就漏雨,可他偏不听,非要上去,这下好了,他这一摔,要是治不好我可怎么办?”
这一屋子老的老,少的少,她该怎么办?
“大嫂,别说丧气话,曾大哥的伤势未必就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曾王氏也听不进去,只是不停的摇头。
“锦绣,你不知道,我这心里不舒服,他肯定、肯定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