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所愿耳,不敢请也,能与三箭定极北的薛仁贵并肩作战,田某乐意之至,哪里有推辞的道理呢、你说是不是?”
田单闻言,立马极为爽快的同意了,言语间也是十分的乐意,毕竟薛仁贵当初可是救过她以及麾下士卒,心底十分有好感的。
所谓惺惺惜惺惺,英雄惜英雄,相见恨晚,并肩作战,岂不快哉?
“田兄高义,薛某感激不尽,只是此行危险重重,一个不小心,就要被青龙血卫发现,到时候怕是很难回来,田兄想好了才行…”
“没什么可想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是怕死。田某早就在家中暖炕上了,哪里会来这里受冻受寒呢,我们尽早出发吧…”
田单眼神坚定,眸子中有一丝的感激之色,对薛仁贵的好感倍增。
“呵呵,仁贵,田单,你俩也不用太过担心,贾某料定这青龙血卫,恐怕此刻还不知打黑玉城陷落的消息,到时候以其高傲自大,刚愎自用的心态,一定会直接扣关的;
到时,我军便可以将计就计,佯装开城,在突然发动袭击,给敌军一个致命一击,措手不及下,青龙血卫必定损失惨重,那时青龙血卫必定恼羞成怒,直接攻打黑玉城,而这时候,二位将军便可以趁机杀出,以火牛开道,杀青龙血卫一个措手不及…”
世界上最难得就是揣摩人心了,而贾诩之毒,正毒在对人心的揣摩下,他可以很快就摸透一人的性格,心思想法,在针对不同人的性格想法,制定不同的对敌战略,这才是贾诩最致命的毒锋。
之后,薛仁贵带着八千的北冥铁卫和田单麾下的三万大军,悄悄地出城了,隐藏到了黑玉城外十里处的铁峰山。
而与此同时,欧阳雪带着麾下的近十万青龙血卫,浩浩荡荡的兵临黑玉城下,望着这个散发着幽色光亮的城池,露出一丝哑然之色。
“城上的人听着,感激开城迎接,孤麾下青龙血卫就是来援助你们的,孤是曲州之主欧阳雪…”
“这个小的做不了主,我去请示范增军师,还请捎带…”
城上的守军期期艾艾的说完,接着就没信了,只留下欧阳雪站在城下,仰望星空,数着星星。
大概半个时辰后,也不见守军开城门,这让欧阳雪顿时感觉自己像是猴子一样被人耍了,顿时怒不可遏,火气直烧眉毛,怒啸连连。
“城上的狗贼,给老子听好了,赶紧给老子开城门,不然老子立马就开始攻城了,杀进去将尔等进阶处死…”
“还请将军稍稍安勿躁,军师正在路上,马上就赶过来了…”
城上守军撂下这么一句话,又没影了,只有那寒风在呼呼的刮着,伴着白霜,在夜色下翩翩舞动着风姿…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见有人来给他开城门,只有那轮弯月高在天际,只是移动了稍许距离…
而欧阳雪,却骑在战马上,独自在这寒风凛冽的夜色下,领略着夜色的寂寥,眸光闪动着火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城墙,嘴中在呢喃着。
此刻的欧阳雪,别寒风侵蚀着,消磨着那仅存不多的耐心。
“城下的将军,罪过罪过,我家军师突然北风寒所袭,身体不适,打道回府了,派遣末将来接应将军进城…”
就在这时,城墙之上突然有声音传下来,这下让盼星星盼月亮的欧阳雪顿时感觉心底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尘土飞扬啊…
“尼玛,有这么坑爹的吗?你能不能在坑爹一些呢?老子是援兵啊,援兵,不是来求援的,你们没搞错吧?让我在城外被寒风刮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了好不,刺骨的寒冷啊,我也受了风寒,怎么没见有人开门呢?”
欧阳雪心底无力的肺腑起来,接着怒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开来。
“狗ri的,你说什么?范增竟然没来,赶紧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立马攻城,带老子杀进去后,一定要砍下尔等的狗头下酒菜啊,下酒菜…”
“轰隆隆…”
就在这时候,城门终于开了,这让欧阳雪胸中的抑郁之气顿时消散了不少,不过心底却是已下定决心,进城后一定要亲手砍下那熊心和范增的狗头,竟然敢如此戏耍他,简直就是该千刀万剐才对啊…
“儿郎们,随老子进城…”
接着欧阳雪身先士卒,带着大军向着城门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