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拔高的声音,却莫名令人觉得,她在虚张声势。
陶斯然笑了笑,缄默不语,迈步离开。
瑾言看着他,只觉得他的笑容诡橘,在他一走出门口,立刻便将门重重关上了。
心乱如麻。
刚刚那笑,是什么意思?陶斯然这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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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斯然从瑾言家里出来,直接便回到了顾家,他心里有些没底,便想着找顾宵谈谈。
“你说有一个孩子,跟你有些相像,你怀疑是你的儿子,但是时间又对不起。”顾宵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把陶斯然刚刚说的话做了一个总结。
陶斯然点头:“所以,我想做一个鉴定。”
顾宵放下酒杯,问:“孩子的妈妈是谁?你为什么就认定他就是你的孩子?”
说着,陶斯然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巾包着的东西,然后放到茶几上,“也许那是我的儿子!”
刚刚他去洗漱间,就是在取走了一些,也许是小沉默的短发,也拨走了沉默牙刷上一根软毛,用作鉴定的材料。
顾宵望了一眼,摆在茶几上的纸包,轻轻一挑眉:“你要做亲子鉴定?你想让我去?”
陶斯然点头:“瑾言的家族极有背景,如果是我让人去,难保不会被调包。”
就瑾言的身份,那个孩子的事情,还能被隐瞒的死死,可见那个孩子被人特意保护着,他去或者他叫人去,或许还真是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