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横指指自己的脑袋,提醒着他们。
“横儿你指自己的脑袋干啥?”陈氏上下打量了他一圈这脑袋上空空啥也没有啊!
齐夭夭灵动的双眸转了转,忽然眼前一亮道,“乌纱帽!仕途高升!”
但这高升的本质还是获得更多的土地和佃农。
沈舟横惊喜地看着齐夭夭,这脸上的笑容堪比晚霞。
“这个诱惑力可不是一般大,学而优则仕嘛!”陈氏拍着手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说道,倏地又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道,“可儿子,你拿啥保证人家一定能高升呢!”
“我保证不了。”沈舟横很光棍地看着她们说道。
“你说啥?”陈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道,小声地又道,“你这不是骗吗?”
“娘,这怎么能是骗呢!”沈舟横眼底划过一抹奸诈的笑容非常无赖地说道,“引水成功了,这是板上钉钉的考绩,高升就有希望。不然的话,一年一年的蹉跎,等到了年龄,致仕,回家养老。他现在还不到四十,甘心吗?”
“这要看你这饼怎么画了。”齐夭夭纯真的双眸看着他调侃道。
“呵呵……这我要好好想想。”沈舟横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如果你好话说尽了,县丞他们死活不同意呢?”齐夭夭漆黑如墨凝视着他说奥。
“那只有敬酒不吃吃罚酒。”沈舟横幽深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啥意思?横儿你要怎么让他们吃罚酒?”陈氏好奇地看着他问道,紧张地又道,“你可不许干傻事啊!”
“你想威胁他们?”齐夭夭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用洪氏的事情。”
“呃……”沈舟横心虚的食指蹭蹭鼻尖道,“隐晦、隐晦。”
“你精明别人也不傻,千万别这么做,这可是下下策!”齐夭夭一脸正色地看着他说道,“即使迫于威胁同意了,事后给你使绊子,穿小鞋,让你寸步难行。毕竟人家可是地头蛇,祖祖辈辈都在平邑,宗族势力庞大,不用来硬的,单单蛊惑起不明就里的百姓跟你对着干。你就完了。”
“这是最后的最后。”沈舟横赶紧看着她说道,“我没想这么干的,我也知道这么做不行。就是看着他们用水那么艰难有些着急了。”
“这事真不能急,你才到平邑三个月都不到,别说人都认不全乎,连平邑山山水水都没用脚丈量完。”齐夭夭温润的眼眸看着他说道,“你又不是带着金山、银山从上面下来的,两手空空而来,要徐徐图之。官民一心才行,你单打独斗可不行。”
沈舟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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