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问题了你也不能弄死他们……”秦震语重心长的劝着老顾说:“在其位,谋其事。他们只是做了自己本分之内的事情,完成上级下达的指示和命令而已。他们没有错啊。老顾,傅天磊颠倒黑白,但是咱们得能辨是非对不对?不是说跟着傅天磊的就一定都是该死的,害咱的又不是他们。”
老顾不耐烦的打断秦震道:“我说我要弄死他们了吗?我的意思是,如果咱们不上了,他们也不上了,那就这样僵着。要么摊牌,要么找机会甩开。总不能带着他们去寺庙吧?”
秦震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其他太好的办法。毕竟现在根本就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老顾索性面朝山麓外,摆出了一副欣赏风景的姿态。秦震和姜旗配合着停了下来,同时侧眼瞄着那些人的动静。
不出所料,当秦震他们彻底的停了下来之后,那些看似登山客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停下歇脚了。
秦震他们三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肯定了这些人确实是有问题的。然后老顾一瞪眼,示意秦震和姜旗不要插手,他自己过去会会他们。
不等秦震出言阻拦,他就捋着自己那一脑袋的大卷发朝着那几个登山客走了过去。
姜旗本打算过去把老顾拉回来,因为他们都清楚,什么将带什么兵,像傅天磊那样的人,部下也一定不会是饽饽。老顾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过去,万一要是挑明了动起手来,只怕老顾会吃亏。
可是秦震却拉住了姜旗劝道:“大旗,你现在要是再这么过去,就真的是打草惊蛇了。这些人一直都在咱们的附近跟踪监视,但是却并没有要动手拿下我们的意思。想必这一定是傅天磊的命令,打算跟着咱们到最后,放长线钓大鱼。所以他们应该是不会动手或者承认的。再有,咱们身上关系着香格里拉和羽东,以傅天磊的性子,就算他真的打算让咱死,也一定会是他亲自动手,不可能由几个无名小卒来执行。”
姜旗听完秦震的分析,便点了点头。不可否认秦震说的非常有道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暂时确实不会有什么危险。对于傅天磊来说,他一天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就一天不会让他们死。
这时老顾甩了甩那擀了毡的灰白长卷发,站在那几个登山客的旁边,望着远处壮丽的山色大声吟道:“怒发冲冠,凭阑处、飘飘雪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梅里耻,犹未雪;诬陷恨,何时灭。甩开腿,踏破珠峰山缺。壮志饥餐小人肉,笑谈渴饮傅狗血。待顾爷、寻回夏首长,得昭雪。”
秦震和姜旗都听傻了!那几个“登山客”更是听傻了!姜旗用诧异的眼神看着秦震,似乎是不敢置信老顾这种粗枝大叶的人竟然还能作诗?可是秦震却没有太多的不可思议。老顾这爷们儿粗是粗了点儿,但是要说编个骂人的打油诗、顺口溜、俏皮话之类的……他倒是很是精通。这大概就是一个嘴碎的话唠特殊的文学素养。
那几个登山客听的直懵,愣愣的看着老顾缓不过神儿来。老顾这会儿一回头,甩了下那非主流的齐刘海,自以为气势十足的拨弄了一下长卷发,然后看着那几个登山客说道:“怎么着哥几个?你们没听过这首词啊?岳飞的满江红啊!”
就老顾现在的这个样子,秦震都不太好意思看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像人的地方。要是仔细品的话,似乎是能品出那么一点儿尼泊尔苦行僧的感觉。可是这一张嘴却满口的京片儿,整个人都透着那种强烈的不和谐感。
也别说,这样倒是能唬住人。他这忽然一开口,那本来还愣着的哥几个儿吓了一跳,为首的马上结结巴巴的回道:“满、满江红不是这样写的吧……?您朗诵的这个……我们还真没听出来是什么……”
老顾大嘴一撇说道:“那是,你们当然听不出来。由于本圣僧我比岳飞还冤,比岳飞还恨,陷害我们的那狗/娘养的比秦桧还不是个的东西!所以我就给它稍稍篡改了一下下……嘿嘿,不知道你们听着感觉如何?大气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