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于他的，线条少了些凌厉，多了些清冷。

不用想，他也能知道，长大以后她必定会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因为人心险恶，都有私欲，而美好的东西，所有人都想据为己有。”季明烨直视着她，缓缓开口。

姜果果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姜辞色满眼的生无可恋，只觉得看来就算是抛开她和季明烨的前仇旧怨，她也得好好考虑考虑让果果和他相认的可能性。

毕竟他这人心思深不可测，也实在算不得阳光，姜辞色难以想象若是果果养在他身边，会变成什么模样。

姜果果有个好习惯，便是像姜辞色一样想的开。

哪怕还不是太懂的东西，也不会一味深究，更不会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

因此，季明烨给出解释后，哪怕她没有特别懂，也没有再问。

姜果果爬起来拿过他放在一旁的童话书，又翻到了第二个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随即眨着一双黝黑的眼睛，再度递到季明烨手里。

季明烨修长的手指接过后，看着面前粉嫩的小团子，哂笑出声：“你还挺会顺杆爬。”

季明烨看了眼时间，将书又放了回去：“要是有机会再见，下次再给你讲。”

季明烨觉得自己对一个小破孩有这么多耐心，已经着实属于破天荒的事。

可她和他非亲非故，他可没什么心情惯着她。

说罢，季明烨起身道：“等你爸妈回来，告诉他们欠我个人情，否则把你卖了说不定都没人知道。”

听着季明烨的话，姜辞色心堵到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