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抵是他常年出入这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界，身上便也染着烟酒的气息。

见她不做声，季明烨再度道：“怎么，不信？”

姜辞色正欲开口，车子却骤然一个急刹，伴随着轮胎划过地面的声响，忽然停在了路边。

她错愕的看向身旁的男人，目光所及，却是一张忽然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

季明烨解开安全带，忽然俯身靠近，那张俊美的面庞离她不过半寸左右的距离。

姜辞色喉咙发紧，搁置在腿上的手不由得蜷起了几分，一动未动。

“要不你检查检查。”

季明烨直视着她，带着几分轻佻开口。

“怎么……”

姜辞色下意识开口，可才说出两个字，便又死死闭上了嘴巴，没再往下说下去。

季明烨单手挑起她的下巴：“恩？”

他总是这样让人避无可避的尴尬。

姜辞色不得不看向他，轻声道：“不用了，我信。”

季明烨盯着她看了几秒，嗤笑出声，放开她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女人向来如此，总是让人觉得格外温顺，你向前逼她一步，她便后退一步，你逼她两步，她便后退两步，总是给人一种乖巧无害又好脾气的错觉。

若非是惹急了，大概她便总是这样温和乖顺的模样，可他总是忍不住想戳破她的这层伪装。

车子重新启动，姜辞色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

她转头看向窗外，夜色阑珊，车窗上却清晰的倒映出男人桀骜不驯的影子，以至于让她看着那道影子开始失神。

不得不承认，他那张脸经得住任何高清镜头和放大镜的挑剔，风流放荡的模样像是游走在声色犬马里的贵公子，从骨子里透着股坏，对女人而言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