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怎么做什么都做不好呐。”
刚开始憋着劲要‘露一手’的林鹿溪,此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第一次烧菜烧不好多正常了,怎么能叫什么都做不好?”
“可是可是若男姐说我什么也帮不了你,早晚我们会出问题。”
看来,几个月前老赵和林鹿溪那场谈话给后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其实赵若男当时更难听的话也说过,包括说小鹿是‘花瓶’。
不过这个词,林鹿溪当然不想提。
可就算不提,近半年来屡受打击的小鹿,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却无法排遣。
“我觉得老赵的意思是希望我们生活上互相照顾,可以互为依靠,一起成长。你不开心的时候会想到我,我不开心的时候也会想到你。”
方严拿起红酒瓶,帮自己和林鹿溪添了一点酒。
“那你怎么样才能开心呐?”
摇曳烛光里,林鹿溪手肘支着餐桌,托腮问道,一脸认真。
“你开心,我自然就开心了。”
“,嘿嘿。”林鹿溪咧嘴笑了起来。
“但是,从小到大都是你带着我长大的呐。”
笑声过后,林鹿溪又喃喃道,刚才‘一起成长’四个字让她忽然有了很多感触:“老公,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来大姨妈时的事么?”
“呃有点印象。”方严含糊道。
林鹿溪吧啦吧啦把当年方严偷钱给自己买女生用品那件事重新说了一遍。
“还有,那年李飞鹏欺负我,剪了我的头发,你和若男姐打了他一顿”
说起儿时的事,林鹿溪再也停不下来了。
不过,方严对于这些事的记忆早已模糊了。
此时细细听小鹿讲来,才发觉两人一路相伴长大,竟然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
似乎自二人牙牙学语之时,已然埋下命运纠葛的伏线
只不过,当年未能上演大团圆的结局。
接近凌晨时,两人喝光了一瓶750毫升的红酒。
以林鹿溪的酒量,双颊早已氤满了红晕。
就算方严酒量好些,这种情况下也无法驾车回去了。
大约凌晨一点,方严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手机忽然收到一条短信:
‘老公,你抱着我睡’
这种‘素觉’,不知睡过多少次了。
方严未做多想,径直上了二楼卧室。
卧室黑乎乎的,只有窗外的微弱星光洒进来。
摸摸索索钻进被窝,林鹿溪一个翻身,滚进了怀里
“!怎么没穿衣服”
“那那那我现在穿上么?”黑暗中,看不到表情,只听林鹿溪哼唧道。
“算了,我也脱掉就公平了。”方严想了个最公平的办法。
“你你想开灯么?若男姐帮我挑了一套好看的好看的”
“好啊!”
‘啪’
台灯亮了
林鹿溪鸵鸟一般,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脸蛋红的像猴屁股。
可同时,方严也看到了趴在床上睡成了大字的兜兜
“兜兜”
“要不先把爱哭鬼抱到楼下沙发上?”林鹿溪也意识到了这里还多了一个小丫头。
“算了,小孩子睡得沉”
“呃唔”
妾发初覆额,
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