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你无法想象的大(1 / 2)

 钱财先一步送到了临安。

“这是如何弄的?”曹颖有些惊讶。

护送钱财回来的虬龙卫说道:“那边准备纵火,郎君就想着将计就计。不过,主意是韩先生出的。”

“韩纪?”

曹颖眯着眼。

聪明人都互相忌惮!

又互相欣赏!

第二日,杨玄就回来了。

曹颖出迎。

“卫王去了长安。”

“为何?”

“不知。郎君令不用盯着卫王,故而无人知晓。”

曹颖轻声道:“毕竟是他的儿子,郎君,还是要盯着才好。”

在他和怡娘的眼中,伪帝的狗崽子死光了最好。

“不必!”

曹颖刚想再建言,却见杨玄神色淡然,心中不禁一凛。

“曹先生。”韩纪上来。

“韩先生。”

两个杨玄身边的重要人物笑的很客气。

“此次听闻是韩先生出谋划策,老夫很是欣慰。”

这话把自己摆在了上官和前辈的位置上。

有些居高临下之意。

韩纪笑道:“不及曹先生整日操劳。”

这话,怎么像是在讥讽老夫是个刀笔吏呢?

二人一路笑吟吟的回到了州廨。

杨玄坐下,随即曹颖禀告了一番这阵子的事儿。

听完后,杨玄自忖没什么大事儿,就准备回去。

“对了,韩先生这边,以后每月的钱粮再加三成!”

韩纪起身,“多谢郎君!”

他看了曹颖一眼。

随后也回了家中。

老妻蒋氏在家。

“草原如何?”蒋氏一边帮他换衣裳,一边问道。

“壮美!”韩纪说道。

“举手!”蒋氏呵斥。

韩纪举起手。

“再举高些!”

韩纪乖乖的高举双手。

“这衣裳可经不起撕扯,不小心就扯坏了。”蒋氏轻轻把他的外裳脱下来,念叨道:“这边远离长安,布匹的价钱都要贵一些。哎!不当家啊!不知油盐柴米贵。”

“以后,每个月的钱粮会多三成!”

韩纪是杨玄的私人幕僚,钱粮也是从府中走,也就是周宁掌管。

原先发的钱粮就不少,蒋氏只是习惯性的唠叨罢了。

“又加了三成?为何?”

“此行老夫谋划得力。”韩纪并未得意。

“哎!杨使君是个好人呐!”蒋氏欢喜的道。

“钱粮只是其次,郎君此举是嘉奖。不过,以后老夫和曹颖怕是要疏离些才行。”

“弄这些有什么意思,一团和气难道不好?这个杨使君啊!我看也不好。”蒋氏的立场马上变了。

“你懂什么?”韩纪说道:“如此才是明主!”

“让手下互相疏离,这是哪门子的明主?”

“曹颖管着政事,老夫管着谋划,若是老夫与曹颖亲密无间,郎君危矣!”

“可你不会吧!”

“自然不会,不过,上位者若是把自己的安危寄望于手下的自觉,迟早会败亡!”

“原来如此!”

“老夫也不知晓郎君从何学来的制衡手段,颇为高明,不动声色就让老夫与曹颖之间多了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

曹颖去寻到了怡娘。

苦笑道:“今日郎君加了韩纪的钱粮。”

“他立功,该加!”怡娘正在弄一块附身符,这是她让人去桃县寻高人求来的,正犹豫着是给郎君还是给没出世的孩子。

“这是制衡。”曹颖有些神色恍惚,“这手段让老夫想到了陛下。郎君制衡的手段用的高明,且光明正大。”

“你和韩纪之间不能走得太近。”怡娘说道:“郎君只是制衡,并未打压,这便是高明之处。”

“是啊!伪帝就是拉一派,打一派,把国事置之不顾,和郎君比起来,格局低下!”

怡娘起身,“你这坐立不安的,是担心了?”

“老夫何曾担心?”

“罢了,我去问问。”

怡娘去了后院。

杨玄和周宁正在说话。

“……脉象好着呢!”周宁说道。

“药别乱吃!”杨玄告诫道。

卷轴里关于孕期的知识也不少。

“我知晓,怡娘来了。”

周宁起身,“我去转转。”

杨玄说道:“小心些!”

怡娘进来,说道:“方才曹颖寻到奴,说了一番郎君的制衡手段。”

“人多了,心思也杂了。”杨玄给怡娘倒了一杯茶水送过去。

怡娘接过,“是啊!不过老曹的忠心毋庸置疑。”

“曹颖是老人,这一点我一直记着。”杨玄先肯定了一番,“以后人会越来越多,老人与新人之间如何相处,这是个大问题。怡娘。”

“郎君。”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新人老人之间会有隔阂,这个我不会干涉。但不能因此而互相排斥,这是大忌。”

“是,奴知晓,内部若是互相排斥,便是内耗。当年陛下就极为反感此等事。”

“所以要有个规矩,这个规矩,自然是我来立。”

杨玄微笑。

怡娘却起身,“是。”

她回去后,转告了这番话。

最后说道:“这是郎君给你等立的规矩,懂不懂?”

“懂了!”曹颖唏嘘道:“规矩只能来自于郎君。”

“你明白就好。”

“老夫就是有些奇怪,郎君怎地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这些?”

怡娘傲然道:“郎君有神灵护佑!”

杨老板此刻正在书房里看卷轴。

良久,他关掉画面,叹道:“这些权谋手段,让人叹为观止啊!”

“郎君,用饭了。”

花红出现。

脸,有些红。

周宁有孕了,在杨玄归来之前就给花红和言笑交代过,让她们主动去侍寝。

“知道了。”杨玄也觉得饿了。

吃完饭,杨玄陪着周宁散步,晚些自己去洗澡。

此次出行算是大成功,收获的钱财不少。

杨玄哼着歌进了浴室。

泡在木桶里,过一会儿起来冲淋。

洗完澡,他神清气爽的发现,衣裳呢?

更换的衣裳呢?

“来人!”

太不像话了!

门,轻轻的开了。

穿着薄纱的花红走了进来。

背身的杨玄问道:“为何没准备衣裳?”

没人回答!

杨玄不满回身。

薄纱很薄,几乎遮挡不了什么。

“郎君!”

杨玄一怔:“你要作甚?”

花红缓缓走过来,“娘子令奴来侍寝,还请郎君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