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随便丢到路边的草地上,绵密的沙蒿和笆地草和兰草就是最美的毯子。
将她衣衫扯掉一个扣子,然后,推倒在草地上,两人继续翻滚。
真的只是翻滚,没有做其他事情,甚至,张锐连一点儿邪念都没有。
之后,他使用她的手枪,对准自己的胳膊,溜着皮肤开了一枪。
子弹穿破了肌肤,迅速出了一些血液。
血液染红了胳膊。
张锐还将血污在肖瑶的脸上涂抹一些,又将一些蒿草扯掉,努力揉碎,挤出汁水,也涂抹在她的脸上。
有一种灌木丛,可以编制藤条、荆笆的东西,鲜嫩的枝条中有一些很清澈的汁水,涂抹在人体上却很快变成了褐色,具有很强的附着力。
脸上,脖子上,手臂上,脚踝上,反正,凡是能够显露在外面,或者撩起衣裳就能看见的地方,全部涂抹了这种草汁。
几分钟之内,一个白里透红,绝美英武的女军人,就变成了一个黑不溜秋,满脸血污的令人不堪的丑八怪。
再接着,张锐在地上找到了一种小草,当地人俗称毛毛眼儿的,随便拽断,露出很多乳白色粘稠的汁水,涂抹到自己脸上,身上,脖子上等各处,涂抹的时候,注意抹出一条完整的轨迹。
张锐在草丛里呆着,也顺便将野麻之类的皮抽掉,编制绳索。
将马鞭背后捆住肖瑶的双手,肖瑶的马鞭捆住她的脚踝,编制的草绳连缀兜着,等脸上脖子上开始火辣辣地麻痒疼痛的时候,他将肖瑶搬到马背上捆好。
肖瑶苏醒了:“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疯了?”
张锐邪恶地笑笑:“闹!我跟你说过了,我要去找皇军。然后当一个为所欲为的汉奸皇协军军官,哈哈。”
肖瑶苦苦哀求,最后哭着说:“求求你别当汉奸,别叛逃,你打了这么多胜仗,我们政府和委座都很重视你,已经要你去重庆觐见了,你会升官发财的!”
肖瑶还提出,只要张锐不投敌,她现在就答应,做他的女人。
张锐笑笑:“迟了,我已经打定主意。”
肖瑶愤怒到了极点,破口大骂。
张锐用布匹堵塞了她的嘴,打马奔向日军占领区。
一路上风驰电掣,没多久就到一带村庄,遭遇了鬼子骑兵巡逻队。
鬼子持枪包围,大声喊话,张锐也用日语大声呼喊:“别开枪,自己人!我投降来的。”
四个鬼子骑兵将张锐的手枪缴械,搜查身体,还要搜查肖瑶的时候,看到她脸上脖子上所有肌肤都有些发黑,非常忌惮:“喂,她怎么了?”
张锐说:“她中毒了。”
张锐告诉日军士兵,自己是中国部队的一个少校军官,作战参谋,因为和参谋长的小老婆私通,被发现以后痛打一顿,准备活埋,那女人也被参谋长下毒毁容。他是偶然机会买通了看守逃出来的:“我要见你们的司令官,加藤联队长!我有重要情报向他汇报!”
鬼子骑兵不敢怠慢,仔细检查了张锐身上的伤痕和肖瑶的脸庞,马上带他们走。
经过多个村庄,多道防御线以后,进入了一个地方,大杨庄。
顾名思义,大杨庄就是大杨树很多的村庄,至今,在村庄内外,还有大量杨树,是那种小叶杨,笔直入云,比毛白杨更加不同,成为特殊的风景,其中,村口有两棵最大的杨树,一个人不能合抱。
日军戒备森严,反复查证才放他们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