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阔山看向朱慈烺的表情充斥着诧异和激动,作为帝王能够亲临城头鼓舞士气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而如今他竟然要以帝王至尊给士兵解释。apap
这可是一国之尊,就算是他袁阔山也感觉,只要遵从命令就可以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听到皇帝陛下的解释。apap
他却不知道,朱慈烺虽然不管理军事,但是跟徐梁这帮军中宿将呆久了,耳濡目染对于军队上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apap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让这些士兵心甘情愿,很有可能自己前脚一走,后脚山东就丢了。apap
山东是徐梁和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可不能随便就丢了。apap
如果丢了山东,敌人的骑兵就可以顺势南下,给南明朝廷造成巨大的威胁。apap
“诸位将士,大将军将你们调到山东,并不是放逐你们,而是信任你们,信任你们能够守住山东。”apap
“保卫山东,便是保卫你们的家乡,便是保佑大明,你们更烦奋力作战才是。”apap
“山东是我们的大本营,是我们的根基,朕虽然要去一趟南京,但是那是为了整合南京的实力,稳固后方,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山东才是我们夺回天下的基石。”apap
“朕不是去了南京就不会回来了,京师是才是我大明真正的皇都,朕早晚会回来的。”apap
“朕希望朕回来的时候,朕依然能够见到你们每一张脸。”apap
“到时候朕不会吝惜真的赏赐,你们每个人都会有封赏。你们的子女也可以读书,你们的家人也可以安享太平。”apap
朱慈烺来的非常是时候,就在军心无比动摇的时候,他的出现,无疑安定了军心,给了每一个士兵希望。apap
将士们山呼万岁,恭送了朱慈烺。apap
朱慈烺带着文臣队伍,还有家眷浩浩荡荡离开了临沂,奔赴山东。apap
徐梁到三十里外亲自出营,并给朱慈烺牵马,给那些叫宣着徐梁想要黄袍加身,徐梁居心不良的读书人一计狠狠的闷棍。apap
眼下徐梁牵着马将朱慈烺迎入皇宫的景象,换做是谁都能理解,朱慈烺与大将军徐梁之间的默契。apap
是啊,如果两个人不是彼此信任,又怎么可能在时局如此败坏的情况下走到今天呢?apap
要知道,之前的局势,谁都认为大明不会再有希望了。apap
甚至有人投河自杀之后,因为嫌弃水冷又爬了上来,准备投靠贼子了。apap
朱慈烺来南京首要大事是登基,所以刚进入皇宫,安顿好后宫的女眷,后脚制衣局的尚宫便带着人来给他丈量身体,以改制龙袍。apap
因为临时登基的时候实在是太穷了,连一件合格的龙袍都没有,而且朱慈烺也不想扰民,所以在山东登基的时候非常寒酸,以至于连之前的登基大典都给人感觉太过于儿戏。apap
这一次,在南京重新登基,算是正式继承了大明的法统。apap
正式登基,对于朱慈烺自己来说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对于江南的百姓和文人来说,
则是各天大的好消息。apap
一时间,消息就跟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南明江山。apap
各地方不论是读书人,还是地主豪强都开始安心做自己的顺民。apap
制衣局尚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掌管南京制衣局已有近十年,手工精湛。手底下的女官也一个比一个厉害。apap
制衣局尚宫给朱慈烺丈量好身体后,跪在小心的低声道:“殿下,由于龙袍做工过于精细,短时间内难以制出,时间紧迫,所以您三日后登基大典穿的龙袍只能在原先的龙袍上改制,完美程度上可能会有所欠缺,望殿下能够见谅。”apap
朱慈烺皱了皱眉,想必原先的龙袍是给唐王准备的,唐王年过三十,而他只有十六岁,两人的身材相差自然是极大的,所以他的龙袍应该是在给唐王的基础上改制的。apap
“不过殿下放心,登基大典过后,奴婢带着制衣局的所有人定然日夜赶工,从新为陛下做出一件新的龙袍出来,陛下赎罪!”制衣局尚宫看到朱慈烺皱眉,还以为朱慈烺想治她的罪,赶忙冷汗一起,拜倒在地上,身体发颤。apap
“起来吧,此事朕能理解,不会怪罪于你,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朱慈烺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满。这制衣局尚宫这个害怕的样子,搞得他好像是一个嗜杀残忍的昏君似的。apap
“奴婢谢殿下恩典!奴婢先行告退了。”得到朱慈烺的谅解,制衣局尚宫心里猛然一松,起身后,连忙告退,像是害怕朱慈烺会反悔一般。apap
也不怪制衣局尚宫这般害怕,实在是这些天被唐王给吓的,唐王生性本就残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冷,他住在皇宫里的时候,许多宫女太监只要一个小错就很可能被要了性命,整个皇宫早就人心惶惶了,制衣局身处皇宫的一角,又多次去给唐王丈量身体,早就被吓得不轻,以为即将当皇帝的人都这么难伺候。apap
贴身小宫女服侍朱慈烺穿衣,两双柔嫩白皙的小手在朱慈烺身上抚来抚去的,让人心头微微荡漾。ap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