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二分!”
“喂,2201号病人的伤是你给糊弄的吗?”阎副主任双手抱臂,眼睛瞪着杨任,语气很是不善。
“什么糊弄?”任朝东不高兴地接口,眼睛盯着阎副主任。
“是的。”杨任向任朝东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地回答阎副主任的提问。
“你是哪个诊所来的?你医术很高明是吗,居然来到我们医院来摆弄来了。”阎副主任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问杨任。
“我不是哪个诊所的,也不是来你医院摆弄的。我是病人的朋友,完全是出于对病人的友情和同情心,才出手帮病人治病的。”杨任淡淡地说。
“本医院是三甲医院,难道没有医生吗,还需要你这个野郎中出手救人?”阎副主任厉声说,目光带着自豪以及对杨任的鄙夷。
杨任还没有发作。。。
“你说谁是野郎中?”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阎副主任身后传来。
杨任看到,是刚刚打完电话的任长城回来了,一张脸完全板了起来。
“我说他是野郎中!”阎副主任抬手一指杨任,不知深浅地说。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野郎中,他的医术比你们医院强一百倍!”任朝东用毫不掩饰的极其鄙夷的眼神瞪着阎副主任,不假辞色地说。
“你~”阎副主任大怒,正要发作。
“任署长,对不起啊,我们来迟了。”这时一名五十多岁带老花眼镜的医生跟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向任长城鞠躬道歉,“怎么你就要办出院手续,难道你对我医院有什么不满吗?”
“齐院长,我没有什么不满,但是我儿子的伤已经好了,总不好意思再住在医院吧。”任长城面无表情地看了戴老花眼镜的医生,冷冷地说。
杨任很吃惊,任朝东的爸爸是署长,怎么从来没听任朝东说起过呢。他用不满的目光斜视着任朝东,后者却看向别的地方,并没有与杨任对视。
阎副主任听见齐院长称呼病人的家属为署长,不禁脸色一变,本来还想继续与任长城父子和杨任进行纠缠,现在立马收声,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
“好了?就好了?”齐院长那双慈祥的眼睛透过老花眼镜看向任朝东,上下打量了一番,吃惊地说,“真的好了?”
“齐院长,我真的好了。”任朝东笑着蹦跳了一下,然后指着杨任说,“不过不是你们医院给好的,而是我朋友杨任给治好的。而这位医生还说我朋友是野郎中。”
齐院长扭头看向阎副主任,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询问的意思。
“你怎么得罪任署长了?”齐院长身边那个中年医生向阎副主任厉声申饬道,看起来他的威风比院长还大。
“钟主任,我刚才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任署长,所以就没有注意言辞,可能冲撞了他。”阎副主任战战兢兢地解释道,看起来他的情商实在不怎么高。
“冲撞任署长,你好大的胆子!”钟主任向阎副主任怒声说,“还不给任署长道歉。”
“任署长,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有所得罪,请你多多包涵!”阎副主任赶紧向任长城低头哈腰,胁肩谄笑道。
“钟主任,没有什么事的,不用这么小题大做。”任长城向钟主任摆手,同时抬手拍了下阎副主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要记住,医院和医术的天职是治病救人,怎样有利于治病就应该怎样做。千万不要为了医院或自己的私利而做出损失病人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