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他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p>

“你想起来了？我是邪君大哥，记得吗？”</p>

看见她摇头，众人刚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p>

但下一句话，让他们重又燃起了希望：“我好像记得有块面具……”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青色的。”</p>

“对！”</p>

慕容卓然用力地点头，他拿出那块早就卸去的面具，递给她，问“是这个样子的吗？”</p>

“啊……好像是这个样子的。”</p>

“你戴上给我看看。”</p>

她觉得他戴上的样子，应该会很帅。</p>

与她想象的一样，青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双黑色的眼睛，那里面藏着的不能说的秘密，就是……</p>

啊，邪君就是他的哥哥慕容卓然！</p>

她记起来了，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p>

“原来你真的是哥哥啊！”</p>

止清笑了。</p>

“你想起我来了？”</p>

“嗯，有点印象。”</p>

她伸手，他靠得更近了些。</p>

她伸出一只泛着病态的手，缓缓地，就像是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揭去了他的面具。</p>

啊……和她想象中的模样一样的帅气。</p>

“原来你就是我的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p>

还让她猜了那么久，太坏了。</p>

“这个以后再说好吗？”</p>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p>

她可以理解每个人都会有秘密。</p>

“你刚刚说要去杀了谁？”</p>

“是芷娥。”说话的并不是慕容卓然，而是卓尔。</p>

他的脸上尽是愧疚，若是他可以早些发现，芷若根本就不用受这么多苦，墨潮也不用现在还躺在那里……</p>

“芷、娥”</p>

似乎是在回忆这个名字，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她问：“为什么？”</p>

“趁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她给你下了毒，甚至还嫁祸给了雪灵芝。”</p>

白子堂是最维护灵芝的人，他自然是最先说的，当时这群男人恨不得杀了灵芝泄愤。</p>

还好最后找到了凶手，不然……他就和灵芝一起死好了。</p>

“是什么毒？”</p>

“千鹤草。”</p>

千鹤草，止清从快要锈掉的脑子里翻出这种东西，是一种……精神毒剂，吃了脑子就会瘫痪，传言没有解药，但是……</p>

“墨潮呢？”</p>

“他……”</p>

宫止清已然想象得到会是一个什么光景了，眸子暗了暗，对卓然说：“别动她，放着我来。”</p>

“卓尔哥哥，你不会阻拦我的吧？”</p>

“……”他沉默了一会，罢了，感慨地道，“这是她咎由自取。”</p>

谁也救不了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