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知道。”</p>

“敬蝶，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说实话。是不是他让你来的？”想问的话，脱口而出。</p>

“不是。”她很肯定地回答，“我只是一只小小的蝶妖，怎么可能见得到军师那样的人物呢？”</p>

“真的？”在宫止清看来，她可不是什么小小的蝶妖，她很强大。</p>

“真的。”</p>

“哦”止清的脸色从狐疑转为宁静，“那姑且算是真的。”</p>

继续往前走，拉开了窗帘。</p>

黑色，永远沉寂的黑色展现在眼前，敬蝶更加诧异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在透过窗户看什么东西，但真实的情况是，什么都没有。</p>

好忧伤的气息。</p>

她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但话一出口，她都想拍死自己，怎么会问这个问题。</p>

“小姐你的腿，怎么会变成这样的？”</p>

“啊？”这小丫头在心疼她呢，宫止清郁卒又感动了，“是那个男人干的。”</p>

“他不是要娶你吗？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想起刚刚他们的相处模式，还有这个封闭得犹如牢房的房间，她顿住了。</p>

“爱？他只把我当宠物，怎么可能会是爱？”她不假思索地反问。</p>

“小姐，小蝶还在，小蝶永远都不会背叛您。”</p>

她再次表面自己的立场，宫止清停下脚步，望进她红色的眼睛里，那里面似乎有一些无法言说的东西，莫名地让自己信任。就如同第一印象般，给人安全的感觉。</p>

“好啊，记住你的话。”</p>

“你真的不是扬子的人？”她再问。</p>

“我只是小姐的人，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巫族引以为豪的巫蛊之术吧？”</p>

“哈哈哈哈，小蝶真厉害！”</p>

真不知道她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什么都试探不出来啊。</p>

“已经很晚了，睡觉吧，和我睡一起吧。”</p>

宫止清最后加了句：“他今晚不会过来了。”</p>

每次他一生气，都不会过来的。</p>

这样她也可以清净些。</p>

“好。”她应了一句，将灯熄灭了几个，房里只剩下一些微弱的光，爬上了床。</p>

“他每天都会过来？”</p>

“是啊，就像这样——”</p>

宫止清玩笑似的扑倒小蝶，没让她有惊呼出声的机会，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p>

猛然钻进鼻腔的悠然花的香味让敬蝶一僵。</p>

“小蝶，你怎么脸红了？”</p>

两个人脸对脸，四目相对：“害羞了？”</p>

这小姑娘的脸蛋手感真不错，好滑啊。</p>

“小姐别闹了，睡觉吧。”</p>

“好，睡吧！”</p>

就在宫止清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悄悄地伸了过来。</p>

宫止清在这间房间里，从没有这次睡得死，犯困得很，也许身边有了一个说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吧？</p>

“痒，好痒——”</p>

宫止清眯了眯眼睛，竟然敢挠她痒痒，说话没经过大脑思考，呓语一般地道：“小蝶你别闹了——我怕痒，小姐我明天还要应付那个男人呢，没功夫跟你闹，睡觉吧。”</p>

闭上眼，却发现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宫止清一爪子拍下去，想萌住她的眼睛，手却被对方抓住，想扯回来，却死都拿不回来了。</p>

“小蝶放手——”</p>

她睡意朦胧的声音响起。</p>

这样僵持了半天，宫止清放弃了，任由她拉着自己，继续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