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逻辑嘛,不能给死去的"qing ren",就给一个象他的人?古代女人的脑袋,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萧家鼎听了她把自己当成死去的情郎才跟自己,加上对这女子的心计,他顿时兴致全无,便想起身,却被痴梅抱住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萧家鼎的不高兴,抬着泪眼望着他,道:“对不起,萧郎,我以后再不会跟你提起他,好吗?”
“不存在,”萧家鼎悻悻道,“他是你的初恋,你不能忘怀,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不过,说实话,你把我当成他才跟我这样,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这人说话很直接,对不起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痴梅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就这样离开,“其实,你比他强一百倍,真的,要是当初我同时遇到他和你,我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的。”
这话听着还比较舒服,萧家鼎脸色稍稍好了一些,道:“你不会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说的吧?”
“自然不是,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心愿已经了结,我赎身之后,便去一个僻静地地方,静静地一个人过日子,所以,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
“你为什么不另外找一个男人嫁了?三只眼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啊。何苦跟我来这一招呢。”
“我说过了,我的心装下了他,就再也装不下别人。即使是比他好一百倍的你。”
萧家鼎心软了,看着她双眉间美丽的梅花钿,忍不住亲了一下:“你这死脑筋,唉!难怪你叫痴梅!”
痴梅扑哧一声笑了:“你说对了,我从小就是这样,认准了的东西,就痴迷不放,因为我是冬天梅花绽放的时候生的,所以爹娘便取了这个名字。”
“小呆瓜!”萧家鼎亲昵地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拧了一下。
痴梅嘤咛一声,娇躯贴着他,噘着小嘴说:“那萧郎你不生小呆瓜的气了吧?”
看她这可爱的样子,萧家鼎那被酒激起的情欲又翻江倒海涌满了全身,淫邪笑道:“那得看你的表现……”
“嗯,萧郎想让痴梅如何表现呢?”痴梅爬上他的身上,两个圆鼓鼓的乳峰象两只大白瓜,垂吊在胸前,一脸无邪地望着他。
这活生生的,那让人臆想连篇的话,让萧家鼎的话儿又蠢蠢欲动,他淫邪地笑着,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痴梅啊的一声,捂住了绯烫的俏脸,道:“羞死人了……!”
“那你是不想好好表现了?”萧家鼎故意板着脸说。
痴梅慢慢放下小手,一张俏脸已经变成了大红布,她娇嗔地看了窗户外面暮色黄昏,道:“在这里……,羞死人了呀……”
萧家鼎哈哈大笑,起身将她抱到了里屋,放在了大红锦被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躺下,道:“在这里可以了吧?”
痴梅羞答答点点头,半跪起来,放下了两边的帷幔,舔了舔娇嫩的红唇,俯身下去……
…………
掌灯时分了,屋里还是一片黑暗。
不知梅开了几度,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相拥躺着。
终于,痴梅柔柔道:“萧郎,你……你该去……雅娘姐姐那里了。”
萧家鼎一拍脑门,道:“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找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他坐了起来,正要下床去拿衣服,痴梅已经抢先一步,光溜溜的下床去拿来了两人的衣服,先帮着萧家鼎穿。
萧家鼎望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心中很是满足。跟她办事,最是酣畅淋漓,而她现在还只是初次,加以调教,以后可不得了。可惜,她要赎身离开这里了。
想到这里,萧家鼎有些舍不得,亲了她的红唇一下,低声道:“你就不能留在益州不走吗?”
“好啊!”痴梅立即应声道,含情脉脉望着他,“其实,我也舍不得萧郎的……”
“我也舍不得你啊,跟你在床上,可真舒服!”
萧家鼎说得很直接,把个痴梅羞的粉面桃腮娇羞无限,粉拳轻轻打了他一下:“你坏死了……,其实,我也舍不得你。我虽然把你当成他,——对不起,——但是刚才跟你……的时候,我脑海里却只有你的影子,想起要跟你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我心里也很难受……,所以,我可能只是在自欺自人吧,我,我其实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这才象话嘛。”萧家鼎哈哈大笑,“那说好了,等你赎身出来,我们好好庆贺一下,——对了,你打算住在哪里呢?”
痴梅抬眼望着他:“你说我住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