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彪家境贫寒,韩青和杨青来到他家时,一处低矮的院落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妪佝偻着身子正在院中晾晒野菜,看到这一幕,韩青嗓子眼犹如被堵住,想到孙彪慷慨赴死般的殿后,他就嗓子发堵,如鲠在喉。
杨青更是眼眶通红,这样人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可能是整个家庭的希望,没有长生不老,却死在了一场任务中。
韩青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难道告诉她,她寄予厚望的儿子没了?
应是孙彪母亲模样的老妪率先发现了由竹条编织而成门外两人。
她虽然腰背佝偻,应是常年的劳作压弯了腰,但她眼睛清明。
一下就看到了韩青与杨青,朴素的一面展现了出来,热情的邀请他们入内喝水。
低矮的瓦房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韩青很难想象这房子竟然住了孙彪一家四口。
孙彪的父母都还健在,一个姐姐早已出嫁。孙彪是二老的老来得子,前些年拜入龙虎仙门着实让老孙家风光了一阵。
一辈子与土地打交道的老孙头,那些岁月里,逢人就笑,晒的黝黑的脸庞上,高兴的满脸褶子堆在一起。
老妪一边说着家里乱莫要嫌弃,一边手脚麻利的舀好开水。
她简单的一生中,儿子是她的骄傲,刚才她单纯只是想邀请这两位气质说不上来的年轻人来家里喝口水。
杨青在孙彪家呆了一会离开去了雷凌家……
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韩青只能说为报一水之恩,可以帮忙修缮一下房屋。
老妪:“不用了年轻人,你忙去吧!”
她犹豫的盯着韩青空荡的左袖管轻声拒绝,不过她最终还是难以启齿。
就这样韩青在孙家住了下来,孙彪的姐姐嫁的比较远,平时很少回来,孙彪的父亲耕田还没回来。
说干就干,修缮房子对韩青来说并不难。他找来了浮土、麦秸秆、木材,这就是他准备的用料。
土拌麦秸秆浇上水之后形成松软粘稠的泥坯。
三天的忙活韩青稳固了房子的地基,房梁也帮忙更换了一下,重新铺上瓦片,再下雨再也不会漏雨了。
墙体他也重新刷了一遍,现在的孙家与三天前相比焕然一新。
十字岭的村民也知道孙家来了一位断臂的少年。
现在的孙家焕然一新,小院也被韩青归纳的井然有序,屋檐下更是堆起了高高的柴火堆,几个井口大的水缸,这几日他也挑满了水。
又一日的午饭后,忙完一切的韩青站立在小院中,孙彪的父亲一名皮肤黝黑满脸褶子的老汉,坐在房檐下,吧嗒吧嗒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
突然老汉喊住准备洒扫庭院的韩青。
“年轻人你坐下,你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是他没那个命!”
韩青一怔,嘴唇颤抖。小院中老汉老泪纵横,拿烟袋的手颤颤巍巍。
“老伯你已经猜到了?”韩青轻声的问!
“嗯!你们都是好孩子,老雷家估计和我家是一样的光景吧?”
虽然不愿承认,韩青还是回答道。
“嗯。”
“你们都是好孩子,哪有你们这样的神仙哎!”
老人家这样说,更让韩青心如刀割。
第五天,虽然老人百般推辞,韩青还是留下了五百金离开了孙家。
另一边杨青眼泪汪汪的从雷家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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