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凶啊,粗线(2 / 2)

“忙着操练新兵。”

“然后呢,还有没有其他的爱好?”

“……”俞沛笙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对画棠道:“你其实不用特意讨好我娘亲。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哦。”画棠轻声的应着,有些委屈道:“我不是想要故意讨好,只是我是个孤儿,不知道该如何与长辈相处,我怕我会处理的很糟糕。”

俞沛笙听罢,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紧紧握住画棠留在被子外面的手。

似乎是被俞沛笙掌心的温度灼到,画棠的手不住的颤抖。随之而来的还有细微的哽咽。这许多天来,压抑在画棠心中的郁结,随着眼泪一起流了出去。

在回到相府之前,岑商曾劝过她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回去的好。以你的性子,怕是要吃亏的。”

那时候她觉得岑商是在胡说。所以梗着脖子跟着岑商吵了许久。说到底,还是不甘心。她想要报复,想要左彦兆与陆氏付出代价。但,最终还是如岑商所说,要她来左彦兆确实是会吃亏的。因为,对这个父亲心存幻想。她之前,总说陆氏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可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画棠哭累了,才抽抽搭搭的睡过去。手还紧紧地攥着俞沛笙的手掌不肯松开。俞沛笙直到她睡熟了才将手抽回来,悄悄的离开了。

等画棠再醒来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已经换成了柳芽。一瞬间有些失望。柳芽见她这样撇了撇嘴,起身到走到外间。不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大包袱。

“这是什么?”画棠好奇的问。

柳芽把包袱放在桌上,回头对画棠神秘一笑。又回过头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陶罐放在桌子上,画棠就更加好奇了。探着身子想要看个明了。柳芽很是贴心的把罐子递了过来。画棠低头去看,正好撞见小花从罐子里面抬起身子。

“啊!花儿!”画棠激动的接过罐子,问柳芽道:“你怎么把小花弄出来的。”

柳芽抬高胸脯,一脸骄傲道:“不仅仅是小花,还有你那块菜板。”说着,就把那块菜板拿了出来,接着道:“哎呀呀,还有上次你赢几个姨娘的银子。”

画棠将小花缠在手腕上,又一一接过柳芽手里的那些东西。细细的端详,而后笑道:“这些是谁给你的?”

“流苏啊!怎么了?”柳芽答道。

“流苏……”画棠把钱袋子一旁,拿起“菜板”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嗤笑道:“呵,原来是她……”直到此刻,画棠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想明白。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流苏。毕竟能接近她,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毒的除了柳芽就只有流苏了。况且,那是在流苏的厢房里,那瓷瓶里药膏的味道,不就是蛇惑草解药的味道吗?所以,流苏怕得不是什么烫伤,而是本就下在茶杯里的剧毒。

御蛇术的研习者,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被反噬,因为是以血养蛇,稍不留意体内的毒素清理不及时,就会堆积在体内,犹如服用慢性的毒药。而且还是极其不稳定的慢性毒药。一旦碰到蛇惑草,体内的毒素就会被激发,严重时可以瞬间暴毙。

对于蛇惑草的解药,画棠只在岑商那里见过一次。倒也不怪她察觉不出。

“小姐,你是说,害你的是流苏?”显然柳芽比她更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