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试了试想要站起来,但稍微一动,就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散架了。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乔嫣然,本王望你今后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你先回去,本王有什么事会再来找你。”
……
乔嫣然被竹夏扶回了听雪阁,刚刚趴在床上,竹夏就嗵的一声跪了下去,抽泣起来。
乔嫣然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珠,说道:“你别哭了……我现在快疼死了……”
“姑娘,奴婢早些时候污蔑你偷了侧王妃的东西实属被逼无奈,奴婢……奴婢该死……”
“行了你别嘤嘤嘤了,我知道你身不由己,你去我的药箱给我拿点金疮药来擦擦,哎哟我的屁股啊……”
竹夏听话地拿了金疮药,小心翼翼地将乔嫣然的裤子脱了下来。
乔嫣然白皙的屁股上浮现出了乌紫色的棍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忍着痛,在心里不断地腹诽着萧墨北。
竹夏给她的屁股上好了药,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想起自己脖子上也有伤,她摸了摸脖子,血已经干涸。
“竹夏,给我脖子上也抹点药。”她说道。
没有听到竹夏的回应,倒是听到萧墨北的声音响起。
“本王决定今晚连夜赶往围场,你和本王同去。”
她想,萧墨北算是雷厉风行,在几个时辰里极快地处理了祝月容的身后事。
要知道皇室之人一旦离了皇宫,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要不是王府内发生了命案,他绝不会在此时回庐阳。
不过她怀疑自己此时是否精神恍惚,难道已经痛得产生幻听了?
她转过头,只见竹夏恭敬地低头行着礼,萧墨北神色尴尬地站在门口看向里面。
为何气氛如此微妙而尴尬?过了片刻,她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没穿裤子!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王府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