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薄盛后面的宴易,看着好不容易追上的人,他还来不及缓一缓,就又看不见薄盛的人影。他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跟着折腾,却不想想他还不到五十的年龄,也好意思说自己一把老骨头。
马不停蹄的跑到买早餐的店铺里,气喘吁吁的问着大妈:“大姐····刚刚问你··话的小伙子他去哪里了。”一句话被他断断续续的说出来,还不停的喘着粗气。神情闪烁,有些急。
卖早餐的大妈,照旧给他指了指那个巷子,宴易道过谢就马不停蹄的追上去。
见宴易走远,她一直捏着围裙的手早已经不满了汗水,深深的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
抬起粗壮的脖子,张望着四周,没什么人,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然后利落的收拾了早餐铺子,早早的关了门。
急冲冲走到一处隐蔽别院,四处张望了一番,才进了一所别院。
此刻她心里惴惴不安的,从刚刚她欺骗那个小伙子过后,那个少年看着自己的眼神,使得这种不安无限的放大,她不得不早点关了早餐铺子。
突然,里面的房间传出一声粗犷的男声,“谁,在外面。”男子附在门上听着动静。
女人轻声的答了句,“是我。”男子在确定来人时,才打开房门。女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男子瞟了下有没有人跟来,观察一会没有异常,才迅速的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