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雅世纪。

精致立镜前，一袭白色名贵婚纱礼裙将伊月月曼妙的身姿映衬的更加雅致。

考究的妆容依然熟悉，来自蓝夜举世无双的化妆技术。

他，凝着她略显憔悴的颜。

她的婚妆，终究是由他完成。

伊月月看着欲言又止的蓝夜，“你想说什么，直说好了。”

蓝夜的长指划过她轻柔的长发，看着镜子里绝美的女人，语气里满是叹息，“我考虑过很多种婚妆，没有一款真的适合你。”

她笑，无奈的笑。

“我有那么特殊吗，没有一款？”伊月月不经意的问一句。

蓝夜别有用意的看着她顾盼的大眼睛，“婚妆是女人最美的妆容，因为它融入幸福，你剩下什么？”

他的话没错，现在的她，还有什么？

这段婚姻，留给她的，似乎只剩下亏欠。

对两个男人，无休无止的亏欠。

“你不会明白的……”她话说到一半，再次看向镜子里那个自己。

蓝夜抿唇，下一秒，他抬眸，“我是不明白，以前的你到底去了哪儿，你说只会和最爱的人结婚，那现在又在做什么？亲手粉碎心目中婚姻的神圣？”

伊月月沉默，没办法和蓝夜解释。

“婚姻对我而言，只有一个意义。”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蓝夜剑眉微蹙，更不懂她的意思。

门口身影一闪，傅景天的脚步停住，“好了吗？”

伊月月点头，脸上扯起一丝浅笑。

她款步走出去，傅景天已经为她选好高跟鞋，与她身上的礼服十分搭配。

换上他挑的高跟鞋，伊月月再次站起来，原地转一圈。

傅景天的目光，自上而下，一直在伊月月身上徘徊。

他像是怎么也看不腻。

“这么久还没看完？”伊月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