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到食指上的创可贴，狠狠心撕下来。

“如果你喝我的血，会不会好些。”

她说着，把左手伸到他唇边。

一阵充满诱惑的甜腥味道袭来，强烈的刺激着他的嗅觉，似乎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全部苏醒。

“不，快包上！”苏默然的声音提高分贝，他怕控制不住，真的去要她的血。

伊月月呼出一口气，没有听他的话，继续将食指往前送。

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温暖的力量和信念传递过去。

痛！

他抑制不住强烈的嗜血欲望，薄唇吮吸住她的食指，却异常轻柔。

只是一口血，就让苏默然的理智战胜欲望，强行推开她。

“离我远点！”他几乎低吼，唇边还带着血迹。

“不！”伊月月抱紧他的后颈，死死的不放手，“默然……”

她的眼泪溢出眼眶，终于体会到周寒溪那句“生不如死”代表的含义。

他的呼吸声，明显比刚才均匀很多，伴随着她低低的抽泣声。

她的血，管用。

喉咙灼烧感，以及全身撕裂般的痛楚渐渐减轻，苏默然第一次感觉到生的希望。

曾经多少次，被折磨到极限，他生不如死，却依然偏执的想再见到她。

“好了。”他慢慢恢复力气，抱她到沙发上，无力的垂下睫毛。

伊月月伸出纤指，擦去他唇边的血迹，眼中的泪花还在打转，“每次……都这样吗？”

苏默然微微摇头，红宝石一样的眸子锁住她的瞳孔，“吓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