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这样……”女生本想出言教训那个扔球不看的人,见到是薛景铭又噤声了。
薛景铭接回篮球,“你们在说什么呢?”
女生们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想想这薛景铭虽然之前和“舒窈”定过亲,好歹也是被薛景铭自个儿给退了,讲讲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
“薛少难道不曾听说舒家的事情吗?”
“舒家怎么了?”一来全是听人讲关于“舒窈”的事情,好像从订婚开始,他这前未婚妻一直是众人议论的对象啊,这节奏,跟当红艺人好像啊。
“这舒窈的母亲啊,她自杀了。”
“自杀?”他是见过闫静的,很温婉的一个妇人,也常常和他母亲一起说说笑笑的。就算他把婚事给退了,他母亲也依旧和闫静一起逛逛街什么的。不过,这事情,他是没有听说过的。
“是啊,听说被救回来了,说是说没什么大碍。不过我那个当医生的哥哥说啊,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而且啊还有被撞击的痕迹,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啊。”
薛景铭若有其思的点头,那群女生见着无趣,也就离开了。他回头,发现那老熟人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这边。他走过去,“你怎么不过去对这群胡说八道的人吼一声?”
路华年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却不说话。
薛景铭却走到了路华年的身边,“我这次来学校,是来找你的。”
“找我?”路华年不解,这从刚开始,薛景铭对她的不喜欢就表示的那么明显,找她做什么?
“恩。”薛景铭再次确定,“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百荟不对,不过她是很后悔了,她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个多星期了。”
“所以要我做什么?”说话就该切入主题。
薛景铭突然沉寂了,片刻后,他才又开口,“你让易韶光去看一下她吧。”
路华年突然笑了出来,“你说叫我让我的丈夫去看别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百荟,但她都把自己埋在家里一个星期了,会闷出病来的。”薛景铭想起之前听金丝丝说的话啊,就只有心疼这一词了。
“都怪这舒窈,把百荟害成这幅模样。百荟明明都跟她道歉了,她竟然连回都不回一声,这不是摆明叫百荟难堪吗?”
“那我去看看她。”薛景铭听完扔下手中的东西就要去千家,却被金丝丝抓住了。
“薛少,不是我说你,女人这个时候当然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来了。百荟属意谁,咱俩都还是明白的,你就去跟舒窈说说,反正是她欠我们百荟的。”
路华年才不顾这陷入沉思的薛景铭呢,一下子似爆发了,“既然你知道,为何要出言为难我?她将自己关在家中一星期,我就该原谅她?而且你既然这样喜欢她为什么又要畏畏缩缩的躲在身后不敢直言?怕拒绝就别逞英雄,也别跟我说默默无闻的恋爱伟大之类,因为我不会相信的。如果你要真喜欢就自己去,别人的虚情假意演的再怎么真都是假的,这个开经纪公司的你们家应该最懂而已。”一连串的话,她说完就走,不想再多言。
薛景铭也是一头雾水,他才说几句话,这个女人竟然拿这么多话堵他。要说她闷出病来,叫他去看看的话……好吧,他没那么愿意。这样想想,是自己的想法不对了。
路华年心底想的还是刚才的女生们议论的话,“还有被撞击的痕迹……”她那日抓着闫静的手,是有发现她的手臂上有几道划痕,痕迹挺深的,也不知是什么利器所伤。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这闫静不可能仅仅是是因为舒家财务问题而自杀,她相信闫静的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