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女士，你说得越多越是急于掩饰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现在不过是因为被包养她的男人抛弃了才回来，上班可能是幌子说不定她的目标就是你，你可千万不要被那小贱人给蒙蔽！”

杨芳一口粗鄙的话不断抨击乔以沫，秦相濡听得内心甚是恼火，攥紧拳头低喝：“希望杨女士留点口德，我一般对手底下的员工都很护短，如果我的助理继续在你这受了虐待，那么很快公司的律师团会联系你，请你好自为之！”

乔以沫整理好东西后下楼已经不见秦相濡踪影，却见杨芳气得浑身抖动在那干瞪眼。

许是听到声响，杨芳回头朝她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辱骂：“真是好手段才几天就把新老板伺候得服服帖帖，哼，真是够脏的！滚出去就别再回来了！”

以往无论杨芳怎么骂乔以沫她都不会还嘴，但是不管怎样她也不能连秦相濡都一起骂上！

“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同舅妈一样狭隘，您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曹雪琪。”

言尽于此，乔以沫冷着脸离开，她知道杨芳此时此刻定是气个半死，如果不是因为秦相濡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小区门口，这会她怕是已经冲上来狂扯她头发。

车开到一半，秦相濡叫来了司机，他撤出驾驶座坐到后座，同乔以沫一起。

“她们一直都是这么待你的？”看似随意问出口的话，也只有秦相濡本人知道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

乔以沫没有出声，轻轻摇了摇头。

心底划过一丝酸楚，快到让人怀疑是否有过，秦相濡看出乔以沫不想多说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说道：“临时要你陪我出差确实匆忙，不过你不用担心，加班费都会补给你。”

乔以沫不禁暗自扯了扯嘴角，看来在他眼里，她是个十分寒掺的女人。

“去哪里。”

“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