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她虽然不会为了一张膜而要死要活,但是对薄恒的恨意这辈子无法消弭,即使以后再也不见!
薄恒解了机关,乔以沫赤|身|裸|体踏出贵妇浴缸,就算她再怒又能拿他怎样,最多言语攻击,而他要对付她实在太简单!
她已经不打算再为了身份辩解下去,她为什么要屡屡跟一个神经病计较。
百口莫辩,这种感觉太深刻不过。
无奈,愤怒,心力交瘁。
她突然觉得很疲惫,厌恶透了这样的日子。
坚守到最后的东西,还是没能保住。
如果一开始,她从了薄恒跟他上床,是不是处境就会不一样,说不定她早就挣脱了他的禁锢回到自己本来应该待的地方。
气焰息平,乔以沫异常平静得可怕。
薄恒身子微微一颤心生恐惧,他情愿她跟他吵也不要这副模样,这副像是要永远撇弃他的模样。
“沫……”
薄恒突然抓过乔以沫的手附在脸上低声下气道:“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嗯?”
眼角还挂着泪,脸色微微泛白,乔以沫就像断了线的布偶一样萎颓不振,盯着地砖迷离无焦距。
“我和你上床,然后你就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