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你限制我不许我挣扎?我偏要动除非你放开我!”
身子微微一晃,薄恒扶额闭了闭眼,头疼得快要炸开,道:“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先前那么听话,现在没所求又开始跟我抬杠?”
乔以沫微微一怔,大声回答:“难道你没发现每次我们之间的争吵都是你先开的头,如果你没羞辱我,我就不会跟你抬杠!”
“羞辱?”他怎么舍得羞辱她,有那也是她逼的。
“薄先生的智商为零吗?你现在不就在羞辱我!”
“那是因为你总是不听话。”
“那是因为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力,我可以自己洗你偏要给我洗还绑着我!”
“可是,以前我也经常帮你洗。”
这对薄恒来说太正常不过,他不理解为什么乔以沫每次都爱和他争吵这一点。
“你的思维跟正常人哪能相比!”乔以沫变着话骂他神经病。
“沫!”
薄恒真恼了,周身寒意四溢,温柔的刃转瞬归为锋利的剑,理智渐渐丧失。
沉睡的狮子被触怒,红眸饱含着嗜血掠夺:“你知道真正的羞辱是什么么?”
乔以沫呼吸一置,“你想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做却舍不得强迫你的事。”
薄恒莞尔,恶劣笑过之后伸出手指强行进入,指尖冲破一层阻隔他猛然震惊抬头。
不,不可能……
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经进入过,为什么她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