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先生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就算薄恒平时待我不一般,我也没有足够的影响力能让他放了林非晚,鬼知道他们之间经历过什么,要是薄恒为此向我发怒,我岂不是被虐成渣!”
乔以沫火气极大,伸出自己的腿让班森瞧瞧:“这就是拜薄恒所赐,还有我背上的鞭痕,哪样不是薄恒给的,我可不想在老虎上拔毛!”
“你现在在进行的事就是在老虎上拔毛,逃得了不一定安全,要是被抓回来可能你就是下一个林非晚,要逃你就必须彻底摆脱薄恒,这点你无权无势肯定做不到,所以能帮你的只有我。”
班森肃了肃脸色:“你要明白,我也同样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帮你。”
乔以沫的火恼渐渐平息不少,班森说得没错,她无权无势很多事情都顾忌不到,比如舅舅他们一家。
薄恒已经知道他们的住处,她一逃到时候他必定会找上门,虽然已经提前让张淮宇送他们走,但是以薄恒的能力要查出下落不过是时间问题。
少顷,乔以沫忧心问道:“你能保证让薄恒找不到我,不连累我舅舅他们?”
“这个我不能保证。”班森实话实讲。
“……那你说个毛线!”恼火。
班森明显就是在对她下套,好让她答应他!
“薄恒权力滔天,与其想着怎么让他找不到你,不如让他彻底鄙弃你。”班森道。
闻言乔以沫愣了楞,她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可是,要薄恒讨厌她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我应该怎么做?”
乔以沫没发觉自己问这话的时候,像孩子盼大人给糖一样,目光充满期盼。
班森怔了怔,这个眼神好熟悉,为什么乔以沫不止长相和非晚相似,连眼神都如出一撇。
“喂!?”乔以沫在班森面前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