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呜鸣了声,揉揉眼睛小心翼翼下床,在更衣间拿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裙去浴室。
下身湿儒感很难受,她必须得擦洗一下身子。
往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脱掉睡裙与红掉的裤裤踏入温水之中,乔以沫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薄恒。
由于背上的伤,她并没有将身子完全浸入水中,而是坐在浴缸扶手上用毛巾擦洗身子,动作缓慢却也会不小心牵动伤口,娇柔低呼。
每每作疼,乔以沫都在心里骂薄恒上百遍,这会同样忍不住直接开骂:“薄变态!死变态!鞭子应该抽在你这种神经病身上才对!抽你个十鞭二十鞭看你还怎么嚣张!”
“呜呜呜……疼死我了。”
“有多疼?”
突兀的低沉嗓音如同鬼魅般响起,乔以沫吓得身子一个不稳险些栽进浴缸里,薄恒似早料到先一步拉回她抱在怀里,手下意识不敢碰她的背,落在了介于腰与臀部的位置。
很香,很软,很滑。
垂下眼帘,肤如凝脂的皮肤上两道鞭痕触目惊心,被珠子埋入过的地方血肉模糊,即便是钻心刺骨都不够形容他此刻的难受与心疼。
“有多疼?”薄恒的嗓音很低,很轻,执拗问道。
“男女有别,你确定你这样真的好吗?”乔以沫咬牙切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好。”
他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好,拿头缠绵蹭了蹭她。
乔以沫差点被薄恒的回答气到吐血,倏然用头顶开他站稳,伸长手捂住他的眼睛,声讨!
“冷眼看着我被欺负被凌辱被鞭打,你心里很舒坦?不开心就折磨我,过后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问我疼不疼你想我怎么回答你?”
“我说不疼会怎样?疼又会怎样?难不成你还能跪下来求我原谅你?!”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