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求错了人。”
“你应该求我才对呀。”薄恒才不会浪费表情搭理这种事。
薄子易痞痞舔了舔唇,命令手下:“赶紧给我把她挂上去!”
“不,我不要,放开我!”乔以沫惊慌失措哭喊。
力量悬殊最终还是被人倒挂上去,很快手腕被扣上锁,扶着她双腿的两人正要将她腿拉开。
乔以沫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心如死灰几乎是想咬舌自尽。
就在这时,那道低沉莞尔的嗓音突然响起,在她听来,便是如神祗降临。
“住手。”
薄恒仍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未去看乔以沫一眼,反倒是漫不经心地伸手指向台上某个女孩,慵懒透着冷血:“让她试试。”
不止是薄子易,所有人都惊愣地齐齐望向高位上的薄恒,以为出现幻听了。
他们这些生活在高层的人,正是因为什么都得到了,才会寻求刺激充实生活。
而薄恒是同他们不一样的存在,他太过尊贵优雅,只可仰望。
就算偶尔会来宴所,但从来不会参与。
难道说,薄先生是看上那个丫头了?
好一会儿都没动静,猩红色的双眸不耐斜斜扫去,那些人从惊愣中回神,宴所的管事立刻吩咐人去将那名丫头扛到人形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