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喊过话后许久,也没见任何动静,德阳不由苦笑,这老头儿的心性不是一般的稳。
“云檀,钱五身手有限,不能久战,我们还得再想法子脱困。”德阳抱着孩子,叹了口气,“暮老头儿要看到曙光和我们胜利的希望,否则他不会轻易出手。”
夏侯永离点头:“的确如此,不过现在暮府做主的不止是他,暮渊已经出手,想必他的心还是偏我们这边儿多些。”
德阳冷笑:“他要筹码!否则今日若贸然出手,如果我们彻底败了,他西山暮府将彻底覆灭,他毕竟是一府之主,就是暮渊也要考虑暮府的存亡。”
夏侯永离笑着点头,毫不介意的道:“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理解。”
德阳气呼呼的道:“哼,就算理解,我还会记仇的!”
夏侯永离拥着她,轻声叹道:“茵茵,这次是我没有安排好,对不起。”
德阳看向他,这似乎不是他平日里的作风,以他的精明,不可能想不到这样的事,倒是她,临盆将近越发的没有精力,再加上在他的身边,她便没有了平日的警惕性。
“无妨的。”她什么都没说,就算没有安排好,也是暮老头儿从中作梗。
她反应很快,不再纠结此事,只笑着道:“暮老头儿做事向来没有下限,如今还是得想个法子才成,他们无法坚持太久。”
夏侯永离看向钱五,其他人都还好,唯有钱五左绌右支的颇为费力气,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