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妃也跟在这群妃嫔之中,但是到了如今,她依然一声不吭,自从与荀妃那件事后,她便选择明哲保身,仿佛一下子成熟许多,再不似轻狂模样。
何况那景毓宫是什么地方?除了德阳公主,旁人连靠近都不行,为何就能莫明其妙的住进一个商夫人?袁悠仪也没有傻到底,皇上这次去了哪里她不清楚,但除了德阳,还有谁值得皇上做出暗渡陈仓的事?又有谁能住得起在皇上心中无人能及的景毓宫?
袁妃自从上次的事后,被皇上冷淡了许久,现在也还是老样子,因此诸妃嫔都不怎么理会她,但她看着诸妃嫔在皇后蒋灵珊面前上窜下跳的样子,就忍不住冷笑,等吃了亏,才知道谁才是真正不能碰的人,只是不知这次是谁倒霉呢?
想到这儿,袁妃看向皇后,心中叹息,皇后娘娘看似端庄高贵,却也不是那般能容忍的,若非德阳公主,那位叫什么商夫人的,大概连活路都找不到了。
这么想着,她越发的气定神闲,不是德阳公主的话皇后娘娘自会对付,若是德阳公主,就连皇后娘娘都束手无策,何况她们这些人?
既然她们想闹腾,她倒不如躲在一边儿看好戏。
听到两个妃嫔以花为喻,蒋灵珊心中明镜儿似的,此时也只能苦笑,却不肯接话,就算德阳公主是那朵芍药,她也不敢摘下那一朵,只能任由它迎风招展,摇曳生姿。
“娘娘,自古牡丹就是花王,怎能容忍那些妖冶的花儿挑衅?这芍药耀武扬威的,若不摘下来,实在看着碍眼呢。”其中一个妃子上前,伸出芊芊玉指,毫不犹豫的将那朵怒放着的翩纤迎舞的芍药给摘了下来,如献宝一样送到皇后面前。